啊……插…插到底了…要死了…爽…啊……爱死…啊…哥哥大jī_bā…不行了…干死兄弟…啊……」
我们四只小白羊趴成一排,充满弹性的屁股翘着高高的,十个男孩子像玩游戏一样,绕着我们围成一圈来轮流干我们。因此维嘉便拿出好几罐婴儿油,乳液等润滑用品,将我们四人的屁股浇的滑溜溜的,于是有人便开始chā_wǒ们的pì_yǎn。我有经验还好,其它三个男孩未经此道,当场声泪俱下,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爽快。
他们随时有六个人在休息,若jī_bā有软化迹象,则插到我们小嘴里来保持亢奋,干了几十分钟还没有一个人shè_jīng。
而我们几个就惨了,无时不刻都有一根jī_bā在插,干得我们声嘶力竭,射了又射,偌大的客厅充斥着我们的làng_jiào声和巨大的撞击声。还好,终于有人shè_jīng了,一个……两个……三个……一股股jīng_yè灌入我们的后庭中,最后只剩阿广还在干。阿广像是示范教学一样,用尽各种姿势,将那小男孩干得气若游丝。阿广看他不行了,丢下他又找上我,一轮狠插,插得我欲仙欲死,连连求饶。随后他又干遍那兄弟和马尾辫男孩,才shè_jīng在马尾辫男孩肉穴里,这场yín_luàn的xìng_ài狂宴总算暂告一段落。
事后那兄弟趴在沙发上饮泣,他在旁安慰他,我也想安慰他几句,没想到却换来他怨恨的眼神和一句「走开!」我怏怏然的退到一旁,这时那些男孩子端来泡面和果汁,那兄弟却完全不肯吃。
我低头吃着面,听那马尾辫男孩告诉我,原来他与那是另一间男校的学生,那兄弟才十三岁,上小学六年级,这几天他们家大人不在,带着出门去玩,而维嘉的同学则是校内摄影社社长,邀他们做模特儿,相处几次都没发生什么事,没想到今天居然……不过他倒是对那兄弟颇不以为然,反而劝我不要愧疚,虽然说他们有受我影响,但追根究底还不是自己想要,现在舒服过了才来扮清纯,太假了!如果他真的坚持立场,这些男孩子也不敢硬来
(我暗想:那你们显然还不清楚维嘉的为人)。谈着谈着几个男生也凑过来,马尾辫男孩居然很大方,毫不害羞的和他们聊天,反而是我很不习惯这样赤身luǒ_tǐ的面对面,总觉得他们的目光不断在扫瞄我的胴体。不过让我稍感欣慰的是,维嘉和阿广都没透露我的身份,我长相又非常青春,他们都还以为我也是高中生,还频频称赞我锻炼的好健美,令我啼笑皆非。
慢慢的,他们不老实的手又溜上了我俩身上,揉着我们的jī_bā和菊穴,更凑过来吻我,舌头钻进我嘴里。我俩半推半就,不由自主的握着他们的jī_bā,很快的六个男生全围了上来,又抠又揉又舔的使我俩呼吸越来越重。凭心而论,我们四个男孩子各有各的优点,讲身材自然他们都不如我,但论容貌就以马尾辫男孩的瓜子脸最英俊,可惜身材稍嫌太瘦。身材相貌都有一定水准,头一次被kāi_bāo的兄弟则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与可爱的脸蛋,十来岁的幼齿处男穴想必是这群小色鬼梦寐以求的。他们有幸能一次上我们四个美男,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想当然他们绝不会一次就满足。转头看见那也被两人压在地上,嘴里已塞入维嘉的大jī_bā。只有那兄弟这次坚持不让人碰,板着脸缩在沙发里。
很快地我又湿了,一个男生迫不及待的插入,动作比较慢的只好揉着我的腰部,一左一右的要我帮他们吹喇叭。而那马尾辫男孩则被整个人抱起,两个男生一上一下同时chā_tā上面下面两穴。那更辛苦,上下两个洞同时被干,叫得死去活来。一阵又一阵的狂抽猛送,干得我们一整晚都在「大jī_bā……」、「救命……」、「爽死了……」的不停乱叫。
好笑的是那兄弟只忍了大约半小时,就忍不住去摸维嘉的jī_bā,维嘉当然不会客气,老鹰抓小鸡般将他一把攫进怀里,先要他吹喇叭,又戴上他朋友的羊眼圈,故意要整他一番,只见那兄弟被干得呼天抢地,高潮叠起,差点昏死过去。一群人各式各样的姿势换了又换,我们脸上,嘴里和屁股中都被射满了jīng_yè。
台风似乎走得特别慢,连着两三天都是狂风暴雨,而我们这四个男生也跟着被蹂躏了三天,连着三天的yín_lu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