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的父亲是另一个州的大企业家,在学校有股份,n市里也有他一些人脉。学校董事会不想得罪股东的女儿,于是就想把这件事压下去。
爆脾气的汤姆教授听到这个消息自然是气炸了,从院长办公室一路闹到校长办公室,说是如果不给那个女生处分,他就辞职不干了。最后学校没办法,才象征性地赔了小妙几千美元。
可是这点钱有什么用呢?先不说一架竖琴的价格远远不止这几千美元,它身上所承载的情谊,根本无法拿金钱来衡量!更重要的是这个做了坏事的女生从头到尾都没有出来给小妙说过一句道歉,而是一直躲在她爸爸的庇护下逍遥自在。
对于道歉这件事,小妙倒不是最在意的,她只是一直沉浸在竖琴被毁掉了无法复原这件事里,整日里闷闷不乐。
舒茗炀在旁边看着也是焦急不已,小妙已经连续几天不好好吃饭,本来就巴掌大的小脸现在变得更加瘦削,脸上也失去了红润的气色,让他看得心疼极了。
就连艾丽使出浑身解数做美食给她,也无法唤醒小妙过去的好胃口。
舒茗炀知道,发生了这种事,无论是谁肯定都需要一段时间来调节心情,可他真的不想看着她继续憔悴下去了。
于是一方面,他通过自己的人脉和学校方面联系,想要找到那个女生让她站出来跟小妙道歉;另一方面,他四处联络朋友,想要找到可以修复竖琴的工匠,然而对方一听说了竖琴现在的损毁情况,就都说已经没有办法修复了。
这天下午,舒茗炀坐在办公室里,一脸愁容地听着电话里的乐器修复工匠跟他说:“舒先生,我非常理解您想帮女友修复竖琴的心情。但您发给我的照片我仔细研究过了,琴现在已经碎成这样,除非时光倒流,不然我恐怕真的没人能修好它。我建议您给她买一架新的吧,虽然比不上原来的琴对她的意义,但总比没有的好,您觉得呢?”
“好吧,我知道了,谢谢你。”舒茗炀长叹一口气,挂断了电话。
他抬手用力揉着发疼的眉心,就在这个时候,顾冷忽然推门进来了。
舒茗炀抬眼看了看他,说:“你怎么不敲门。”
顾冷大摇大摆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说:“咱俩关系这么铁,还需要敲门?”
舒茗炀无奈地说:“我今天有点忙,没空招待你,你自己和旁边的锦鲤玩吧。”
“我才不呢,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几只肥鱼是梁小妙玩的啊。”顾冷哼了一声,停顿了几秒又状似随意地问,“梁小妙呢?怎么没见她来,你终于把她甩了?”
“没有。”舒茗炀沉重地叹了口气,“出了点事,她……心情不太好,这几天都在家里休息。”
顾冷冷笑一声,“我就知道。是不是自从那天见了她的前男友,心思就活络了,对你没有好脸色了啊?”
“不是,和海顿无关。”舒茗炀刚说完,他的手机就响了,是刚刚那个乐器工匠给他打来的。
他连忙接了起来,“您好?”
“舒先生,我想出了一个折中一点的办法,虽然不能说百分之百修复那架竖琴,但也差不多能有百分之五十了,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听一下?”工匠问道。
“当然,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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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晚,n市艺术传媒学院校门口。
一个棕发姑娘和同学一起从学校走出来,笑着跟他们道了别,接着便坐进自己的玛莎拉蒂里,发动了轿车。
车在笔直的路上行驶了一会儿,到了转弯的路口,姑娘刚刚转动方向,就被出现在眼前的黑影给吓了一大跳!
她连忙踩下了刹车,略带惊慌地看向堵在面前的这群人。
这群人当中各色人种的人都有,每个人都骑着一辆摩托,他们侧着排成一排,将路完全堵住了。金发姑娘顿觉不妙,正想调转方向离开,就听到背后也传来了摩托车引擎的轰鸣声。
她被这些人包围住了。
紧接着,车队最中间的男人忽然向她亮了亮自己的车灯,姑娘不禁被耀眼的灯光照得眯起了双眼。等她再度睁开眼睛时,发现那个人已经大马金刀走到了自己面前。
而她这才认出这个人是谁——
总是跟在梁小妙那个贱/人身后的小跟班,安异。
棕发姑娘立刻就猜到了这群人气势汹汹堵住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换做普通人遇到这种情况,说不定已经被吓得尿裤子了。可是棕发姑娘却一点都不害怕,从她计划破坏梁小妙的竖琴之时,她就预料到了梁小妙的倾慕者们肯定会来找她麻烦。可她是谁?她的爸爸可是宾夕法尼亚州最大的服装生产商,有爸爸替她撑腰,她觉得就算自己杀了人,爸爸也能替她摆平。
于是她只是双手抱胸,淡定不已地看向站在车窗外的安异。
对方也冷冷地看着她,开口道:“下车。不然我就要砸车了。”
棕发姑娘哼笑一声,“是吗?那你倒是砸啊,希望你到时别后——”
但她话还没说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