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徐大娘捻著老二细细的胎发,好奇地道:“这麽浅,回头剃光了养一养。”
南宫倚在床上,把孩子的小被子紧了紧,担忧地看著这个不甚健康的孩子,头顶的胎发是纯白的,想必以後也变不了了。
“你要是当初小心点,不那麽折腾,老二肯定也健健康康的,我说你还不听。”徐大娘可怜孩子,给他喂了点水,老二才止了咳嗽。
南宫抖著嘴唇低声道:“我一直很注意,孩子身体不好,想必是──”他话到一半不说了。
徐大娘就是抱怨两句,也没想深究,转过去哄老大玩,心里想著得赶紧让儿媳妇怀上,白胖胖的大孙子抱在怀里多乐呵啊。
两个小宝贝先後睁开了眼,跟黑葡萄似的光亮。陆续有村民来看望,直夸这两个孩子长得好,大了肯定俊俏抢手。
俩孪生兄弟全都听话不哭闹,老大见人就眯著眼睛咯咯笑,要是递给他玩具,更是精神地挥舞小手,高兴地不得了,实在讨人喜欢,而那个小的,因为先天体质弱,经常咳嗽,没老大活泼,但五官比老大细致,村民一致认为小的更像母亲,是个美人坯子。
等到天擦黑,徐大娘给南宫做了饭,嘱咐他几句,回自己家去了。
南宫没胃口,好歹吃了两口,把两个孩子并排放在床里侧,自己护在外面,守著孩子闭上了眼。
他惦记著刘正清,总也睡不踏实,可自己身体还得养著,再加上要照看孩子,便不能去山里寻刘正清。现在一天比一天凉,马上就要进冬,山里面肯定比村子里更冷,对方怎麽还不回来呢?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听到外面有脚步的动静,南宫一转头,隐约看到窗外晃过一片黑影,他赶紧下了床,打开门朝四下看。
院子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人。
难道是错觉?南宫唤著刘正清的名字,走出了门外。
“正清,正清?”大门口也没见著人。
与此同时,黑影趁著南宫出去的工夫闪进了屋,两个孩子本在睡觉,被那黑影一声咆哮震醒了。
面对近在咫尺的危险,老大吓得咧著大嘴,冲满脸凶煞的“怪物”笑,那怪物越凶他笑的越开心,最後把脸都笑僵了,“怪物”才暂时放过投降的他,转而对付旁边那小的。
老二没老大那麽灵,被吓得揉蹭鼻子,依依呀呀哭啼,他嗓门小,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怪物”刘正清一把朝孩子脑袋按去,就听“哇!──”老大突然扯开了嗓门嘶号,哭声响得堪比嚎叫。
“正清!!”
南宫从外面冲进来,猛地撞开了他,把两个孩子护在身下。
惊魂未定的老二哭哭啼啼,南宫狠狠瞪了刘正清一眼,把老二抱在怀里,看他没受伤才松了一口气。孩子本能地寻找吃的,小手在南宫衣服上抓攥,南宫!开衣领,把孩子送到胸前,小脑袋抽咽著一口口吸吮乳汁,孩子才渐渐安静下来。
刘正清眼睛里都快冒火了,他指著孩子胡乱比划,又指了指自己,急切地想表达什麽,但却不能用话语传达出来,脸上全是焦急和忿恨。
“这是我们的孩子,你不能伤害他们。”南宫不知道他能不能明白,但还是要教导对方。孩子吃够了奶,砸著嘴睡著了,南宫引著刘正清去摸,刘正清缩著手不肯,硬是被对方强硬拽著,手指在脆弱的孩子身上划过。刘正清像被烫到马上退了回来,扎到床尾再也不愿意触摸。
南宫见他也跟个孩子似的,便不多强求,反而是拍刘正清的脑袋,一板一眼道:“不许伤害孩子!否则我会生气的!”
刘正清不高兴地低著头,偷眼去瞟南宫的身体。感觉刘正清眼神诡异,南宫不明所以地低下视线,这才发现衣襟还没合拢,大半个rǔ_fáng都露在了外面。
红豔豔的rǔ_tóu上还挂著洁白的奶渍,刚生完孩子,南宫身体涨著乳汁,胸部虽然偏小,却挺翘饱满。刘正清离得近,能清楚地闻到奶香味,他试探著蹭到南宫身上,见对方没有拒绝,便张开嘴把rǔ_tóu含进了嘴里。
“啊──”南宫发出一声呻吟。
刘正清的吸吮跟小孩子不同,他喉结一上一下,用力地把乳汁吞进肚里,不知满足地拼命吸食,仿佛rǔ_tóu是属於他的,乳汁也是他的,不允许孩子们抢去。
“正清……”南宫揉著对方的头发,这种刺激让他浑身发颤。刘正清大掌在南宫後背上托著,迫使南宫挺起胸部,把两团圆润的隆起展现出来,供他品尝。
南宫把脸贴到对方头顶轻哼,一阵战栗之後,喘著气侧过头,去看两个孩子。孩子们都睡著了,没有被大人们的动作影响。
刘正清还在南宫胸口上啃噬,抓著南宫的手在自己下体处摩擦,一声声地低吼。
南宫索性闭上了眼,感受手心里的不断涨大的炙热,耐心服侍起来。
第二天,老大一大早就开始哭闹,徐大娘这才知道,南宫奶水不足,孩子挨饿了,於是送了南宫一头母羊。
南宫一边给孩子喂羊奶,一边轻声哄著:“乖……别哭,等你爹爹恢复了,就不跟你抢奶水了……”
刘正清在旁边不高兴,他不愿意南宫抱孩子,好不容易孩子饱了,南宫刚把他放在床上,刘正清就挤过来,拽著南宫的胳膊揽在自己背上,把头缩到南宫颈间示好地来回蹭。
“好啦,别闹了……”南宫拍拍他,示意有村民来了。
村民带了些滋补的食物,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