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清,我是锦啊。”南宫抚上对方黝黑的胸膛,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伤疤,他眼睛里闪著泪光,仰望著对方,希望刘正清能想起来。
刘正清冲他呲牙,做出个骇人的表情,然後从洞口将绿草连根拔起,塞进南宫嘴里。
“唔唔──”对方硬往自己嘴中填,南宫摇著头不肯吃,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滑,他痛苦地意识到,刘正清现在思想单纯,把自己当成羔羊,他受了那麽重的伤,全凭自己活下来,在这山野之中生存,退化回了兽类。
南宫不合作让野兽般的人很生气,他恐吓地吼叫,震得南宫耳膜都快破了,只好接过绿草,边落泪边咀嚼。
南宫的顺从令他满意了,但还是监视著对方,等到南宫把草根都吃进了肚里,刘正清这才放过他,回到自己的草堆中休息。
南宫知道他一时不能恢复,狼狈地倚著洞壁,脸上满是落寞,外面天黑压压的,几颗稀疏的星星带来仅有的光明,他蜷缩在一角,听远处野兽呼号,还有阵阵冷风从洞口灌进来,让人直打寒噤。
刘正清睡梦中咂咂嘴,翻了个身继续休息,南宫觉得自己不会吵醒他,就轻手轻脚地凑了过去,想要缩在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