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然准备随时为你提供帮助,让你能走回正道。因为我爱你,你是我心爱的学生。”
“那么你呢?”
伸手轻轻按住清孝拿杯子的手,艾森伯格低声道:“是否只是因为他救过你,所以你才这样执迷不悔地想让他康复?以致到了极端的地步?”
“是否只是你逃走的那一幕给你留下的印象太深,所以你觉得你有责任修复好一切,就像你打碎了一个花瓶,所以想买一个一模一样的来赔偿?”
直视着清孝的双眼,艾森伯格近乎强迫地逼问道:“如果你真的喜欢原来那个花瓶,你会珍惜地补好它,而不是苛求它恢复原状。但你不是。”
“那么你真的爱他吗?”
“你确定你这样不惜一切地救治他,是基于爱情,还是道义?”
伸手轻轻按住清孝拿杯子的手,艾森伯格低声道:“是否只是因为他救过你,所以你才这样执迷不悔地想让他康复?以致到了极端的地步?”
“是否只是你逃走的那一幕给你留下的印象太深,所以你觉得你有责任修复好一切,就像你打碎了一个花瓶,所以想买一个一模一样的来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