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自己的手,细长而有力的血管从手臂上暴了起来,低声道:“我爱他。”
过了一刻,只听阿尔贝发出一声尖锐的笑声:“爱到可以放弃前途,甚至良心?”
他的语音又恢复了惯常的嘲讽,冷冷地道:“十八岁那年,你曾经亲眼目睹你最好的朋友……”说到“最好的朋友”这个词时,他微微一笑,继续道:“目睹你最好的朋友在你面前死去,那种无能为力的痛苦迫使你和你的家庭决裂,走上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你现在那么不顾一切地希望零恢复正常,就是为了弥补那一次的遗憾吧?”
清孝霍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阿尔贝。
阿尔贝平静地点点头,道:“这件事艾森伯格教授告诉过我,包括那个男孩的名字。他叫西蒙*安德鲁斯?”
清孝的面色数变,瞳孔收缩,道:“那么您想告诉我什么呢?”
阿尔贝面无表情地道:“我要说的是那次事故对你的影响持续至今,现在你对反调教零所表现出的非理性热情,只是一种创伤后幸存者的负疚感,属于轻度神经衰弱的一种,虽然你自认为是出于伟大而神圣的爱情。”
寂静再次降临到房间里。清孝沉默地看着对面这个四十多岁仍然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