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之上,抽出筑星剑,五道法剑往五个方向追去,垂直向下刺去。
只听东南方传来一个老头的声音惨呼:“仙长饶命,二位仙长饶命!”
宁楚文、云鸿飞身过去,只见筑星剑钉住了一只背上长着一道白毛的黄鼠狼的尾巴,那只黄鼠狼前爪相抱形成作揖的姿势,伏地求饶道:“二位仙长饶命!饶命啊!”
云鸿收起法剑,黄鼠狼精惨叫一声四肢蜷起抱住受伤的尾巴,云鸿捏着黄鼠狼颈后的皮把他提了起来,道:“原来是你在作祟!”
黄鼠狼精道:“小的没有作祟,没有作祟,小的就是给乡里的百姓,驱邪、解厄,赚一点功德好供小的修行。”
云鸿道:“你少胡说八道,王家还有周家一共六口人,就是在你们给他们指点做法事之后开始陆续死亡的!你还敢说自己没有作祟!”
黄鼠狼精连连磕头道:“两位仙长明察,小的修行也有千年了,如果真敢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早就被天雷劈成灰了,您说的这种屠家灭口的事我真没干过!我顶多就是帮供养我的神婆程兰骗点钱花花。”
忽然从远处传来几声叫喊声,一个中年妇女穿着金蝶穿牡丹大红裙,头戴一朵绿色牡丹花,插着五只金钗、脸上的□□厚的简直能刷墙,脸上的腮红如同猴屁股,艳红的嘴唇如同血盆大口。
中年妇女在程金梅还有老孙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赶来,大喊道:“二位仙长,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程兰自从供养了这只黄鼠狼精,多年来十指不沾阳春水在家中养尊处优,以神婆自居,又蒙骗乡里在她家的神仙是观世音菩萨,乡里的百姓包括外乡的一些富豪都对她毕恭毕敬,几时遭过这些天的罪了。
被关进大牢、罚了银子还又挨了知府老爷的板子至今没好,现今回家躺在床上让她二姐程金梅和姐夫老孙伺候,都觉得时时不自在,常常把二人骂的是狗血喷头。
得知黄鼠狼精有难,立时忍痛从床上爬起,若是这只黄鼠狼精死了就等于断了她的财路,着急忙慌地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从家中跑来,跪在云鸿和宁楚文的身前伏身求道:“二位仙长饶命,我姐姐和姐夫肉眼凡胎,不知二位是仙长多有冒犯还请饶恕!”
程神婆修的细细的眉毛倒竖,冲着程金梅还有老孙臭骂道:“还不跪下,磕头求二位仙长原谅!”
程金梅、老孙连忙跪下把头磕的震天响道:“求二位仙长原谅我们吧,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宁楚文道:“都起来吧,我们是来问你们关于王家、周家这些天接连死人的事。”
程神婆一听这话,变了脸色,额上冷汗直冒,对着程金梅和老孙道:“你们回去做饭,等会儿我要款待二位仙长,多做些好菜。”宁楚文道:“不必了。”
程神婆不敢违拗宁楚文的意思,冲着程金梅和老孙骂道:“你们这两个木头桩子,杵这儿干嘛,还不快回去!”程金梅和老孙挨了骂,灰头土脸的急忙回去了。
黄鼠狼精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无人,悄声道:“二位仙长要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在这里设个结界,我怕那东西听见。”
宁楚文设下结界,云鸿把黄鼠狼精丢在地上,威胁道:“你若敢逃跑小心我一剑要了你的命!”
黄鼠狼精后腿着地跪地上,前爪抱住受伤的尾巴哀声道:“小老儿还想修炼成仙,不会逃跑枉送性命的。”
宁楚文发出一股灵气注入黄鼠狼精的体内探查,发现他的丹田内并无一丝的阴气,就知道他的手没有沾过人命,这事应该确实不是他做的:“讲讲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黄鼠狼精道:“那日王陆来我的仙堂要程兰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