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扰动人心,配合着这副姣好的皮相,简直让人流连忘返。
让许珞虞轻笑没想到两次跟傅景琛正面接触还都是因为酒,这个傅景琛若是让她用平日里那副出淤泥而不染的模样去面对,只怕早就被扒了皮。
索性取其精华,自己也在醉酒这一方面占过便宜了,再试试又何妨?
脚步声越来越近,许珞虞似乎都能听见此刻自己心跳的声音,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平缓着此刻跳动过快的心脏,根本不敢借着四处散布的镜面去探究此时此刻傅景琛的神色。
乌发散落,娇俏的散落在许珞虞白皙光洁的脸颊之上,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嫣红的嘴唇微嘟,整个人娇憨至极。
她的步履蹒跚,摇摇晃晃终于酒劲又上,那姣好曼妙的身躯往前倾倒,本以为会摔得四脚朝天苦不堪言,没曾想却跌入了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
此刻的许珞虞万分憎恨西北这破天气,让她穿得如此的厚重,不然这一份的勾引会更加的轻松,此时的傅景琛虽然将她接住,可是那清冷至极的面孔之上早就显露出了一丝厌恶的情绪,虽然许珞虞深知并不是厌恶她这个人,而是此时此刻的傅景琛早就洁癖犯了。
本想着不再多管闲事的,鬼使神差之下他竟然去接住了她。
简直莫名其妙,想到这里那双清冷的眼眸泛起一丝波澜。
许珞虞全然扮起了烂醉,她这人就是死拧,不就是洁癖嘛她还不信了,莫非你傅景琛连女人都没碰过。
傅景琛将她拦在怀中,本想着立刻松手的,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一把抱住了他,小脑袋蹭在他的胸膛,他的身量极高,两人形成了显明的身高差,娇小的的她完全没入了他的怀里,严丝合缝。
傅景琛并没有直面看到许珞虞任何的表情,而是透过散布的镜面看到了她所有的情绪。
她半眯着眼,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那张小脸挂满了伤感,晶莹的泪珠渐渐滑落,慢慢的孱弱的肩膀开始微颤。
傅景琛没有吱声也没有任何动作,时间大好,许珞虞那绵软的声音似转瞬即逝的清风抚在了他的心田。
“妈妈,珞虞好想你。”
这话一出傅景琛整个表情的都僵硬了,可是目光却紧紧盯着镜面里女人。
演戏这个事,这段时间拍戏之中她早就如火纯青,她蹭在他的怀中。
醉意熏熏,全然不知这究竟是谁,她的眼泪肆意,鼻音喃喃呼唤着心中所想:“妈妈,妈妈。”
终于男人的心被痴痴的话语所动容,蹑手蹑脚的宽慰着此时已经哭泣的不知所云的小人儿。
自打兄弟君懿将眼前这个小人儿放在心上后,他暗自也调查过许珞虞的身世背景。
将一切情况吻合后,方才算对许珞虞放了心,不过自打知道许珞虞的母亲是个陪酒女从良后,始终有所轻视。
又想到一杯酒就能让这个人儿,醉得醺醺然。实在不能过多用恶意去揣测她。
这一时刻从镜面的反衬之下,傅景琛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下恍然大悟想要将醉醺醺啜泣的许珞虞一把推开,许珞虞从镜面看到了傅景琛这举动,顿时警铃大作,心中咚咚跳个不停。
脑海中千百种思绪似浮光掠影,扰得她方寸大乱,可是越是这样她越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
一双美眸半眯着,懵懵懂懂的望着傅景琛,忽而醉意又甚,她眨了眨眼睛,一片迷离。
恍惚之间她看到远处站着的霍沧桥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这个霍沧桥利用她就罢了,还非得试图打量她与傅景琛是否真有一腿。
想借她引起君懿傅景琛两兄弟的间隙,从而打击傅景琛,好看他的笑话,想到这里许珞虞越发觉得她的猜测正确极了。
霍沧桥从远处走了过来,脚步声越来越重,此刻霍沧桥一脸调侃:“傅总还真是不够怜香惜玉。”
“哦?那霍总认为我应该如何做呢?”傅景琛难得起了性子,反问了回去。
许珞虞柔若无骨的半倚着傅景琛,乌发散落,深处处看雪白一片,丝丝点点醺然之色晕染,那双极其美丽的眼眸此刻含着泪光,迷茫伤感。
霍沧桥刚才听着许珞虞迷茫一片啜泣似酒后吐露的真言,只以为是她的手段。
这一瞧竟然全盘否定了刚才的定论,果然拥有一副美丽皮囊在这个年代还这叫人有些哭笑不得。
“自然是fēng_liú一把。”霍沧桥轻笑道。
“霍总,有些手段你用的还真不高明。”傅景琛冷冷回道。
不高明?倘若不高明,这出了名的洁癖生人不近的傅景琛会安安心心任由一个女人倚在怀中?
“我可不认为是这样。”
傅景琛冷哼一声,冷眼望着他:“人既然是霍总带来了,醉了也当属霍总照料,我还有事就先行一步。”
许珞虞瞌着眼静静听着两个人的明争暗斗,傅霍两家争斗一事素有耳闻,没想到这火还引到了自己身上。
再者霍沧桥来西北全然是为了笔大买卖,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