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坐在龙头的位子上,高声道:“把那个俘虏给我押上来!”
随着一阵铁链声响,老董和刘猛押着高大魁梧的藏族汉子郎头走了进来。沉重的脚镣使得他举步艰难,浑身捆满的绳索更使他无法挣扎。他愤怒的扫视了一眼大厅中的这些叛乱者,然后把目光停留在高台上泰然安坐的星豪身上。
“成者为王败者寇!我已经是阶下囚,你要杀就杀,不必说什么废话了!”郎头傲然道。
星豪的脸上露除胜利者的笑容,他点了一根烟,悠然的吸了一口道:“你虽然是我的俘虏,但毕竟我们共事过,而且......”他缓缓的吐散烟雾,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迷梦般的优雅。
“住口!”看着眼前人,郎头暴怒。“你这个奸细!叛徒!”
星豪不以为意的一笑。“你不仁,我不能不义。只要你肯投降...”
“你休想!”郎头打断了他的话。
星豪站起身来,从高台上走下,来到被捆绑着的汉子身前。“难道你忘记了我们的情谊?”他的眼角有一些哀伤和幽怨,那么的美,让人窒息。“你忘记了我们一起的那些日夜?”他继续说。
郎头恨声道:“你不要再装了,我...”
话没说完,星豪突然吻住了大汉的嘴,汉子惊慌,想要闪躲,但脸被按住了,身上沉重的镣铐使他无法移动。星豪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好一阵翻滚,“你还是记得我的,不是吗?”星豪梦呓般的低声道。
郎头从刹那的迷幻中清醒过来,他晃动身子,挣脱星豪的纠缠,将嘴中的唾沫吐在地上。“不要自做多情了,你索性杀了我吧!”
“哦?”媚眼如丝,星豪斜看着汉子,脸上闪过一个阴毒的笑容。“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我自做多情?!”一边说一边伸手进郎头的皮袍里,他熟悉这个汉子的身体,熟悉每一寸肌肤的细节和特点。他的手指熟练的在那些绷紧的肌肉之间滑动,环手将魁梧的大汉揽进自己温柔的怀抱中。香甜的舌尖,吮吸着汉子的耳朵,气息如兰,要将那男儿瓦解。
在曾曾捆绑之中的藏族大汉,不禁想起了那双手,那舌尖的清凉,还有那细致的吻以及曾让自己消魂天外的人。不知不觉,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了某些变化。
“住手!”郎头努力克制着自己。
星豪轻笑,用牙齿轻咬住郎头耳朵上的金色耳环拉扯着,双手深入郎头的裤裆。
“住手...”郎头的声音柔和了下来,眼睛也迷茫了,不自禁的回应着星豪的亲吻和抚摸。
十二
袍带被揭开,星豪脱下郎头的马裤,将那只勃起的巨大yīn_jīng放在手里摩挲,郎头喊着“邢昊”的名字,眼神温柔,完全沉浸在yù_wàng之中。
突然,星豪离开了郎头的身体,冷冷笑道:“自做多情的不是我,是你!”
热情和激昂还在,却堕入现实之中,带着重镣,绳索捆绑,郎头绝望的看着面前的一切,而自己的yīn_jīng则愤怒的挺立着,使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耻辱。他怒吼着拖着脚镣冲向星豪。
星豪轻巧的闪开,身后的老董和刘猛则将藏族汉子牢牢按住,顶着他的腰,让他勃起的yáng_jù突立在众人面前。
郎头的脸因为愤怒而涨红着,老董嬉笑着逗弄他已经完全挺立的yīn_jīng,展示给大厅里的众人。
一张桌子推到郎头的身后,他被仰面按倒在桌子上,老董的手紧紧的攥着他的yáng_jù,使劲的套弄。
众人的哄笑声中,郎头怒骂着星豪,但立刻被旁边的一只手捏住下颚。刘猛狞笑着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将里面的烟灰烟蒂火柴梗一股脑的倒进郎头的嘴里。郎头剧烈的咳嗽着,喘息着,烟灰随着呼吸从口中喷散出来,落在他汗湿的脸上。但痛苦不仅仅来自于此,更大的折磨是老董粗暴的shǒu_yín。
郎头的yīn_jīng在老董的抽送下充血,更加的膨胀。老董将烟盒里最后一只烟给自己点上,然后将空烟盒套在郎头的jī_ba上,烟盒里残磕ㄔ诹撕鹤拥墓晖飞希蚀咬着他的yīn_jīng,发硬的锡纸摩擦的jī_ba刺痛不已。
桌子剧烈的晃动,刘猛挥拳擂击着汉子的小腹,强迫他咽下嘴里的烟蒂和杂物。
郎头无力反抗,烟蒂哽在食道里使他一阵阵的干呕,而yīn_jīng也在这同时shè_jīng了。他被押到高台前面,没有了反抗的力气,颓然的跪在了星豪的脚下。
豪血寺的阴森建筑外面,两个人站在高大的院墙后面,秘密的商谈着。
莫天正和惠觉正在商议如何对付西山党,意图报仇。他说服师傅惠觉亲自出马,打算袭击西山党陈勇的据点,从而夺回大旗门的罗景隆,用以挟持大旗门,而此时郭鸿渐已经在自己的手中,他可以堂而皇之的回到警局,再控制黑白两道,给西山党和大旗门以致命一击。
两人谈了良久,惠觉终于首肯。想到大功告成之日,可以独霸天下,莫天狂笑起来,忙又对师傅道:“我这里新抓回来两个叛匪,可供师傅玩耍。”
惠觉大喜,自从巴塞攻破他的酒吧据点之后,只有黑龙等少数几个人跟着惠觉逃脱。豪血寺的老巢在荒僻的山中,惠觉寂寞难耐,也被都市中的种种权欲吸引,所以就带着黑龙几个手下栖身在莫天建立的遮天堡中。
晚饭吃罢,惠觉就来到自己的训奴房,命人将郭鸿渐和吕明押来。
不一会,两个五花大绑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