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啊,果然文化人的地方就是不一样啊!”柳三变笑着点头:“要换我们那儿,就您这号的早就让人扒光打飞机了。”
陆臻那个后悔,随便找个什么理由这事儿也就混过去了,这么就傻的打实招了呢?当然,如果夏明朗不在,那真是没啥,大伙儿都在也没什么关系,扒光了也无所谓,要不然在部队这么多禁忌他早完蛋了。
可眼下……
柳三看着陆臻面红耳赤的窘迫模样乐不可支,拿肩撞着夏明朗大笑:“哥几个并肩子上吧,把这倒霉孩子在这儿给圆满了!没让人扒过衣服的军校生活绝对是不完整的,咱给他补上。”
虽然事实证明剥开道貌岸然正人君子的虚伪外壳,骨子里的柳三变少校也是正常的鹰派小愤青下流基层军官一名,这让陆臻很是欣喜。陆臻深切的相信如果当前扒得是方进、冯启泰,他指定就跟柳三变并肩子上了,但是任何洗具如果洗到自己头上那都是杯具……事起非常,陆臻一时脑子乱蓬蓬的,什么聪明才智全没了,最后只能以哀怨的眼神怒视夏明朗:你男人的清白都快没了,你你你……你还笑!!
夏明朗哈哈大笑,亲切地揽过柳三变:“你这看起来经验很丰富啊!”
“那是,那会儿不无聊么,哎,你可别也跟着他装啊,我可真不相信了。”柳三变露出重温年少轻狂的神往之色。
“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你这药上得挺有经验。”夏明朗笑眯眯的。
柳三变一怔,显然他目前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这块儿。
“挺好的,早先常常干吧!”夏明朗笑得更欢了。
夏明朗这话没头没尾,如果不是笑容实在暧昧猥琐柳三变铁定还是反应不过来,可是当柳三的脑子转过弯来,他的脸就白了。
“不不不,这个,我没经验。”柳三变急了。
“别谦虚啊,你那手势,一看就是练过的,唉……还是带女队好啊,福利多啊!哪像咱们,乌七八糟的大小伙子看着都烦,十里八乡找不出一个女滴,哪像你啊,万红从中一点绿,幸福!!”夏明朗捏着玻璃瓶直晃悠,无限心酸地:“都快用完了。”
“没,这玩意儿不经用……啊不是,不不,不是这样,我对这事儿没经验,我我……”柳三变连忙摇头,急得脸色都变了。
在部队明面儿上最犯忌讳的就是作风问题,最容易让人取笑的也是作风问题,尤其是像柳三变这号天下少见的女队男指导员,当年还不知道怎么苦哈哈的cos柳下惠煎熬出头,这一身清白来得着实不易。
“哪能啊,你刚不是说了嘛,我没经验,你有。你说,这都啥感觉啊,也说点儿给咱开开眼。”夏明朗一脸忠厚诚恳的期待,眼神却极为挑逗。
柳三变忽然闭了嘴,这次是他自己拿刀递给夏明朗,自作孽不可活!他看了看憋笑已经憋得把头埋进桌子里的陆臻,又瞅瞅满脸坏笑,一片神往的夏明朗……哀声叹了口气,认栽!
“夏大哥,真的,这事儿开不得玩笑。”
“别介啊,你小子藏私活……”夏明朗皱起脸。
柳三变忽然惊叫了一声,夺门而出,声音从楼下飘上来:“哎呀,我忘记小马刚刚叫我有事儿,你们慢聊,回头帮我把灯关了……夏队,那药你帮他上了也一样的,都一样,都一样……”
夏明朗屏了一会儿,三分钟后,拍桌狂笑。
陆臻咬牙切齿地踹在夏明朗肩膀上。
“怎么了啦?”夏明朗笑得直不起腰。
“我不求你,你还不出手了是吧?你就眼睁睁看着我让人占便宜啊!”陆臻郁闷。
“哟,问题是人没想占你便宜啊!”
“可那也是个男的啊,又不是女的!我会有反应嘛!”陆臻气急败坏。
要是个女的,我就……夏明朗小声嘀咕。
“你就真的看着我让人摸,一点儿不闹心?”陆臻飚上了。
“没没没……不是。”夏明朗笑够了,深吸一口气:“是这样的,你听我分析,一开始呢,我也是觉得有点硌应的,可是后来我发现你比我更硌应……”
“然后你就不硌应了?”陆臻从桌上跳下,已经准备要干架。
“不是不是,然后我就觉得看你硌应更好玩儿……”
陆臻直接开大脚,夏明朗闪过第一下,嚷嚷起来:“哎,你最近怎么越来越娘们儿了。”
陆臻咬牙:“我这就让你看看我多爷们。”
“我刚才那也是信任你啊,我以为你自己能搞定嘛!要不然回头你又要叫唤,哎呀,给我一点空间啊,让我表现表现会死么……”
陆臻愣住,一身的张牙舞爪慢慢耷拉下来。
夏明朗把人扯进怀里顺了顺毛,扒在陆臻耳边轻笑:“没事儿,其实咱们这次不是配合挺好的?以后你就得这样,你得给我点儿讯息,什么事儿你自己想去搞,那你就去,你不成了,你得通知我,你看就像刚刚这样……哎,我就明白了。要不然我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哪能事事踩上大爷你的鼓点子。”
陆臻可能有一万种缺点,但是绝对有一个优点很突出,那就是从善如流。他几乎瞬间就羞愧了,眼神躲闪地瞅了瞅夏明朗,低头嗫嗫地:“我这人是不是挺不好的。”
“还行吧。”夏明朗异常大度:“一个家里能有一个男人把着舵就成了,剩下那个闹腾点儿没大事儿。”
陆臻深吸一口气,连腮帮子都鼓了起来,一方面他非常不能接受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