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心中把个狗叉皇帝鞭尸一百遍啊一百遍,就看见他颇是优雅得在我面前蹲下身,细长的食指伸出,一下勾住了我的下巴,然后他又用大拇指捏住,左右摇了下,我的脑袋便跟着左右摇摆,摇完后,他轻笑出声:“说是失了忆,倒不如说是换了个人,然儿,果真跟以前很不一样了,只是,不知道身体还是不是一样美味……”
妈妈的!说得太准了,这家伙也是穿来的吧?刚想完就看见这混账的脑袋越贴越近,直接就看见他一双摄人心魂的黑瞳,眼底深处还有一抹深谙的幽紫,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只是我这一失神结束,才脑袋一轰得发现,他已经将两片唇贴了过来,我一激动,立马后仰,谁知道那缺心眼的瘸腿椅就在我后面,于是,老子一金贵的脑袋就跟它有了亲密接触,哐啷当,老子很难看得摔在地上,还好不是狗爬式,而是标准的仰天式!
我正摸头安抚我那受伤的脑后勺,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