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濒于一触即溃,一时没听清楚他的话,突然,他将她连人裹着被,直直坐起身,贲张的阳物还插在她体内,就这样抱着她赤身luǒ_tǐ走出房去。
身体重量落在结合之处,过度的刺激已经称不上是舒适,她泪水花花落了满颊,紧搂着他的颈子将屁股努力往上抬高,大哥唔了一声,也不阻止她的小动作,任她将他吐出了大半,趁空偷偷喘息。
走到侧厅里,桌上多出了刚才没有的食盒,见大哥自里层取出酒壶玉杯,单手拿着,又抱她往卧室跺回,见她困惑的目光,对她露出个灿烂的笑容。
提起她的身,将长物缓缓退出穴口,少了充实涨满的温暖,空落落的让人心慌,他抱着她坐到炕上,扯开她身上棉被,「腿张开。」
她看着他,明明仍是这样温柔含笑的大哥,心里却莫名有些畏惧,像是能感受到她的不安,他揉揉她的唇,然后慢慢低下头吮吻起来,动作轻柔缓慢,不知觉间闭上眼,沉浸在口沫相濡的甜蜜里,隐约觉得他推高她的腿,长指拨弄着她的花瓣,有什幺微凉的东西贴上花口。
然后塞入。
坚硬而圆,不是渴望的温热ròu_bàng。
大哥鬆开她的唇,随着她一同落下目光,一个小巧的白玉瓶,静静躺在她的腿心间,瓶口实实堵在瓣肉间,随着穴口的抽紧而微微动着。
她胀红了脸,大哥却握住玉瓶底部,将它更往上顶转着,异样的触感及淫豔的景色,她羞的遮也不是,躲也不是,「大哥!」
他坐到她身后,赤裸修长的大腿架在她身体两侧,将她整个人锢在他怀里,手臂下横,两指顶着瓶底,拇指按压着上方的小核,脸贴在她耳旁,温声道,「别怕,不会放进去的,只是想喝岚儿这里酿的酒,等下再还给妳大棒子,莫急。」
她摀住脸,再次更正心目中大哥的模样。
穴儿往瓶里缓缓吐着两人交融的春水,小珍珠让男人以长指轻轻重重压着画圆,指尖上似带了火,渐渐重新燃起体内的躁热。腰轻颤,被他往上抬起跪立着,却鬆开两手,瓶儿一时失去支撑,开始往外滑落,她吓的缩紧穴口,重新将它危危夹在腿间。
他将她转身面向他,笑的好开心,揉着她的臀瓣,也不来拿着,「好乖,夹着别掉下了。」
说着,嘴覆上前方珍珠,啜玩着逗弄起来。
她被他吸的全身酥麻,手指埋入他的短髮,张閤着嘴拼命呼吸,一方面害怕掉了瓶子,一方面又渴望能直奔云端,忍不住摆起腰,随着他的舌舞动着。
瓶身摇摇欲坠,愈加沉重的抓握不住,就要撑不住时,突然被人往外啵的拔出,潮液欲往外涌,然后马上被无可比拟的温暖坚硬充实塞回。
身体欢欣咆哮,完全不理会意识里的怯弱胆小,疯狂的一阵夹紧后,随着长物回以的热切律动,腾地剧烈焚烧起来,她哭泣发出小小尖叫,全身抽慉不止,指尖掐入他坚硬如石的肩膀。
由男人沉稳坚定的动作,感觉他大有未完之势,闭着眼哆嗦着乱吻着他的唇,「大哥,射给岚儿,求你…」
他将她推倒躺下,吻去她眼角泪珠后,终于低语道,「好。」
***
小肚子因灌满两次的精水微微鼓着,穴口含着堵回的玉石,棉被裹至胸口,躺在大哥怀里,看他坦蕩赤裸着身,仰颈直接就酒壶饮着,壶中沉着白玉瓶,随着摇动,瑯瑯淙琤。
见那喉结因吞嚥动作上下起伏着,忍不住伸手去摸,引来了他的目光。才用她还太小不适合饮酒,只肯给她一碗清水止渴,现在却含住了一口酒,哺渡到她嘴里又是怎幺回事。
她酒量虽浅,仅是一口酒倒是无碍,只是思及里头参了什幺,瞬间红了脸。
他以指轻按着她的眼角,笑的优雅无害,「岚儿这样,看的我都要春心蕩漾了。」
拍掉他的手,将被往上一拉,埋至头顶,被下,脸烧红的连脑子都要晕了。
被角被他轻轻往下拉,「别全捂着,当心透不过气。」
揪着被缘,不肯将脸露出来,静默半晌,身上压下明显的气息,隔着棉被,能感觉到他印在额上的亲吻,「妳睡一下,我去烧水,晚点妳再起来洗个澡。」
她点头,想到他看不见,才微微探出头,便又被他压着狠狠亲了一顿。
待人终于离开,摸摸被吻的微微红肿的唇,脑子还有些发糊。
眼角余光瞥见被置于角落的酒壶,偷偷摸摸的,确定门口无人后,爬起来,拿起酒瓶,微微轻响吓了她一跳,生怕大哥听见转回来。
里头酒尚有半满,小心的,轻啜了一口,酒香浓烈,情意飘绵,将酒壶放回原处,摀着心口,蜷至被中。
人未醉,心已醉。
下体暖暖发着热,摸摸含满精水的小腹,以后,这里面,会孕有她的孩子,和他的,和疾哥哥的。
好开心。
好期待。
意识逐渐模糊,睡梦中,彷彿能听见小小孩儿,咯咯欢乐笑着,小小软软的手臂,亲亲热热搂住她,「娘。」
明明是这样甜美可爱的梦,为何会,如此想要流泪。
再也睡不着,坐起身,湿意,莫名自脸上滑落,环顾仅剩她一人的室内,不想独处。
没见到自己脱下的衣物,唯剩一双软鞋靠在炕边,裹着被,趿着鞋,穿过廊道,找寻着他。
沉寂的屋,埋藏着数不清的回忆,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