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毕后,二伯伯赶着他们俩个离席,「这月明风清的,多好景色,小俩口去外头走走,散个步,晚一点再回来。」
娘重重咳了一声,给了疾哥哥一个眼神,「天黑路暗,不要走的太远,早点回家。」
岚儿几乎是有点落荒而逃的,给疾哥哥拉着手,在众人的目光下忸捏走出家门。
在离家不远处,紧傍着狐离溪,是母神希娘的神庙所在,庙建于林中深处,周遭林地广大,遍植花木,因景色美丽,隐密处多,是情人约会常去的场所。
两人沿着坡上小径慢步,路两侧植满枫树,树下栽种整片珍贵的夜栖草,黑暗中,叶面银光淡淡映照路面,她手在他掌心中,手指温暖交握着,一切显得宁静而美好。
「今天,过的好吗?」静默中,疾哥哥轻声问道。
虽然从小一同长大,这般温言软语,却是让人陌生的,岚儿点头,「积了好多工作要做,疾哥哥呢,今天在忙什幺呢?」
「想妳。」
「哦。」岚儿脸颊发烫,心中却像小鸟儿一样,快乐拍翅歌唱。
「药材都已找齐了。」
岚儿知道家里男性的成年历练,自然替他感到高兴,「真的,太好了!」
「明日我会搬去大哥那里。」
岚儿咦了一声,脚步微顿。
「大哥能助我抑制原血。」
岚儿担心的仰望他的侧脸,黑暗中,看不清楚他的表情,「那个,娘说,那个过程很痛...」
疾哥哥收紧掌心,牢牢握着她,「我不怕。」
「我能去陪你吗?」
疾哥哥没回答她的话,岚儿不放弃,继续道,「虽然,虽然我没有爹娘的本事,没有大哥的能力,可是,让我陪你好吗?」
腰被紧紧搂住,岚儿低呼,转眼臀部被人抱起,整个人背靠在树干上,夜栖草的微光,映照在疾哥哥眼中,闪烁晶亮,他贴住她的唇,轻轻柔柔的吻着。
男人在她唇边低语,「懒懒,这样怕疼,怕血,胆子好小,怎幺敢说,要陪我呢。」
她泪眼汪汪,「不怕,人家不怕。」
他抹去她的眼泪,重新吻住她,既没拒绝,也未曾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