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带着草药来到将军府时,将军很是惊讶。
端坐在将军面前的书桌前,将军正在读书,手里拿着一卷竹简,脑中却是思量着,如今大王面前的红人,为何会来府上。
白星把怀里的草药送到将军面前,“将军,这是宫中太医院的太医令,特意为将军调配的草药,大王差我给将军送来,希望将军的身子快快痊愈。”
“多谢大王的一片心意,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呢。这次征北,若非你几时赶到相助,可能也不会那么顺利。”
“将军,有一件事,搁在我心里,一直想跟您解释,那晚带给您的干粮,和热酒,真的不是我在酒中做了手脚。事实上,我也很后怕,要是将军喝下那晚有毒的酒,不知道后果会是怎样。这件事,我一直很内疚。”白星说着说着就低下了头,心里烦乱的很,提起这件事。
将军放下竹简,“我相信你没有害我之意,就怕是你初出江湖,恐被人利用。你不是说那酒和干粮是一个朋友所准备的吗?你那位朋友与你可是结交不久,而他又刚好从你的口中得知,你当晚是要来探我?”
白星连连点头,“嗯嗯嗯,就是,我到了燕国,听说将军在敦煌扎营,几个月都没能攻下北夷,所以,当即告诉我那朋友,我要去敦煌大营助将军一臂之力。所以,才叫他给我准备食物。”
“原来如此,那位朋友也是大秦百姓?”
“哦,说是咸阳城里的商贾,家中几代人都在经商,生意还做到了燕国,在燕国开了客栈酒馆。”
“他叫什么名字?”
“我只知道人家都叫他花公子。咸阳城里有姓花的大商人吗?”
将军脸色一沉,冷声道,“姓花?花之举?
“花之举?什么人?”
“诺大的咸阳城姓花的人家也不少,可是家中几代人做生意的到只有花之举一家。那花家的生意不仅遍及六国,还在边境设有贸易舍,中原稀罕之物,皆是通有他家,运送到六国再卖出去,以赚取差价。所以,他家的势力范围极为广泛,不仅结交了江湖中人,还与各国王宫,大臣,有着密切的联系。”
“如此说来,那花家与我大秦的朝廷大臣也是有联系的吧?那与他来往密切的大臣,将军可知晓?”
就在将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之獯来贲公子的声音。
“父亲!父亲!孩儿听说白星来咱家了。”
贲公子一路小跑着闯进书房,看到回头一脸茫然的白星,激动的叫起来,“果然是你呀?你没死?我和奇峻还一直担心你会醒不过来呢?”王贲走过来一把抓起白星的衣裳,将他提起来,又是笑又是叫,一阵拳头雨没来由的落在白星的胸膛。
“哎呀,贲公子身子骨越来越硬了是吧,你想让我死在你的铁拳之下啊?”白星浅浅的笑着躲开。一时忘了在将军的书房。
奇峻也跟着跑进书房,看到白星,本想上前也揍他一顿,可是当他看到将军皱起的眉头,只是轻声叫了声,“白星,你怎么来了?”
“哦,我是来给将军送草药,大王……希望将军的身子骨早些痊愈。”
“嗨,我们家有的是各种草药,你想啊,父亲常年征战,家中怎会不备足药草?不过,还是多谢大王的心意。不过,你这么说来,是进了宫?”
白星点点头,“是啊,大王不是下旨让我进宫陪读的嘛?”
“哦,哎,那你以后就没有自由了哟,天天守在大王身边,哪儿都去不了。必我进军营还难受!”
“贲儿!不许胡说!能侍奉大王,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男子汉要想成就大事,进入朝廷,才是唯一的出路。以后,不许在外面胡说了。”将军听到自己的儿子一脸苦瓜相的诉苦,很是生气,若是传到大王的耳朵里那还得了。
“好吧,我以后不说了。不过,白星,要是你——哦,没什么,就是我们明日回去吃酒,要是你也能一起去多好。”
奇峻扯了一下贲公子的衣角,“公子,咱们别耽误白星,让他早些回宫,兴许大王会等他回去读书呢!”
王贲一听火冒三丈,回头就是一拳打在奇峻的肩膀上,“我说你真是个奴才,这会儿吃过饭,难道大王不会歇息一会儿吗?还读书呢你!”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我吃过饭也的歇息一会儿。”
“是,将军!”
三人一路拉拉扯扯的从将军的院子里走出来。
“要不你明天跟大王说有要事,跟我们去吃酒吧!”
“吃酒?去那里吃酒?”
王贲一把揽住白星的肩膀,“你也真是,待在大王身边的人,到底是怎么混的呀?蒙都尉明日大婚还是大王赐婚哩!我们自然是代替无法出席的父亲,去蒙府吃酒呀,还有,今晚,我们下午就会去李府,吃出嫁酒哩,要不要一起去?”
哦,大家都去吃酒?
白星漠然的往前走,奇峻拉住王贲,朝他使眼色。
“你还真是的,干什么拉着我嘛?我们不是好久没见到白星了吗?这会儿好容易见到了说会儿话你却在一旁拉拉扯扯,像个娘们儿真烦!”
“这样,我出来也好一阵子了,今日先回王宫了,改日再絮叨。”
白星说着就转身朝将军府外走去。
眼见白星离开,王贲一肚子火没地儿发,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屋子里走过去。
“臭小子,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本公子今日非得揍扁你不可!我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