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男人低头看了下人儿的睡颜,唇边不自觉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轻落下一吻後,又将视线移回飘浮的纸上,而当视线移回纸上时,神情立即冷酷下来,毫无犹豫的在纸上再挥毫了第二条命令,写完後就抬手咬破指头,以血为媒介,也以他自己的血来做证明,因为只有他的血才送得动这城主旨令,用血在纸上画出一个魔法阵,没一会飘浮的纸缓缓卷起,然後发出一道金光,那卷纸就缓缓消失在金光中。
此时,某位药皇和某位大魔导师正在主城内忙的焦头烂额,昏天暗地,搞得一副杀气腾腾的时候,一道金光忽地出在他们眼前,立马让俩老愣住。
「这甚麽玩意儿!」药皇说道。
「城主书令,你这没见识的家伙!」某大魔导师嘴角抽了抽,伸手接下金光,一卷纸轻飘飘的落在手中,然後缓缓拉开,俩名老人凑上前细看。
「老魔杖,不会是我那乾儿子出了甚麽意外吧!?」
「呸呸呸,你讲那甚麽话!」
「哎!你那甚麽反应!」
「谁叫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那乖儿子聪明玲俐,懂事又懂分寸,福星高照,怎麽会出事!你这话不是咒他吗!」
「我担心吗…」
「担心也别乱讲!」
「好好,别废话,看看信里写甚麽。」
「我这就在看!嗯,第一条是…甚麽!是老九那孩子!」
「甚麽老九!?」
「我的妈呀!我的妈呀!这第二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