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哥......今晚别回去了,留下来陪我说说话......仗着酒意耍赖说。海容眼神一暗,声音比平时低了两度:小川,我记得......你一直很讨厌我。
呃?讨厌你?!我吃了一惊,酒醒了一半:怎、怎么可能?你是个好哥哥!比我那个只知道剥削压迫我的姐姐好多了!--在心底补充。
以前如果没有外人在,你压根儿不和我说话。他似笑非笑。
那、那是我以前太不懂事!你个死海龟,得罪谁不好偏要得罪你堂哥?难怪跟你那么久从来没见过海容露面!幸好人家不跟你小子计较,不然我现在傍谁去?哥,自从这次在鬼门关走了一圈,我忽然把许多事情都看开了,而且,唔,发现自己错过了很多东西。嘿嘿,很多电视剧里面都是这么演的吧?然后主角洗心革面判若两人,身边愣是没一个人起疑!
......海容的手顺着我的肩背缓缓滑落到后腰,试探似的停驻片刻,随后蓦地收紧!这下我俩成了面对面紧贴在一起,由于身高相仿,我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胯间被什么东西顶着,隔着层层衣裤,那东西的硬度和热度依然惊人。
心脏突然跳得飞起一般,酸软无力的身体燃烧起来,酒精和背德的快感霎时卷起惊涛骇浪。哥......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嘶哑并且颤抖,揪扯着海容衣袖的十指也在颤抖。
海容没有回答,维持着站立的姿势,控制住我的后脑勺将嘴唇轻轻印上我的嘴唇,然后就此满足了一般,不再有任何动作。浊重炽烈起来的鼻息一阵阵拂过我面颊。
我忍不住又低低叫了他一声:哥......两人拉开距离,清晰可见他深色的瞳仁里闪烁着幽暗的光:小川......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吗?
我点点头,嗓子眼像被什么卡住了,发不出半点声音。
结果--结果绅士立马变恶狼了!他狠狠吻住我的唇,像十天半个月没尝过肉味一样对着它又撕又咬。我呜咽着抗议,谁料引狼入室,被他的舌头长驱直入逮住了不听使唤的舌尖。和海龟体贴细腻的作风不同,海容的吻更像一场赤裸裸的侵犯,深入的舌头就像一条恶毒的小蛇,一定要把自己的猎物绞缠到窒息才罢休。我没办法换气,憋得血液全往脑子里冲,顿时嗡嗡的耳鸣声大作,濒临极限的身体仿佛飞腾在云端......
刚出院又醉酒的身体经不起折腾,我似乎很可耻地晕过去了。再睁开眼睛时,整个人已经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直肠深处一阵阵空虚,海容沾染了润滑液的手指却坏心眼地只在入口处浅浅徘徊。
想要?他半压在我胸口,另一只手沿着腰线摩挲,引发我难耐的战栗,想要就求我啊!配合低沉性感的嗓音,当然还挂上邪派小攻让人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力免疫的坏笑。
呜呜呜~~海容你小子不厚道!我不要你,我要海龟!海龟从来不这样欺负我!!越想越委屈,加上给自己的定位从来就是小弱受,泪珠子当即噼里啪啦往下掉。
可惜海容不是海龟。所以他没有把我抱进怀里好好安慰,反而眼神更加明亮兴奋!呵呵,川儿宝贝,那次以后我就再也没看你哭过了呢!感觉真怀念哪......
不......不会吧?我头皮发麻,难道......难道海容其实是个s攻?!不要啊!会出人命的!!霎时yù_wàng、委屈什么的统统飞到爪哇国去了!我只剩下满心恐惧,手脚并用地全力挣扎起来!
哥,我不玩了,你放开我,放开!
海容猝不及防,居然真的被我一把掀开。但他随即整整衣襟站起来,唇边扬起一缕阴冷的笑:终于决定反抗了?呵呵,小川,这才像你嘛!你总知道如何让我......兴奋。
海......海容,我警、警、警告你!你别乱来啊!爸爸妈妈伯父伯母都在,我--我叫人了!
摘下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松开丝质领带,解开衬衣领口的扣子......一举一动如同优雅的大猫,眼中毫不掩饰的戏谑与征服欲使得这张与海纳川酷似的面容呈现出截然不同的风貌。极度危险,却也极度魅惑。
叫啊,宝贝儿!他慢条斯理地卷起衣袖向我逼近,他们就在楼下,你叫两声试试,看谁第一个冲进来?
......你以为我不敢?笑话!我瞪他,深吸一口气,直到肺部传来隐约胀痛,然后气贯丹田:救--唔唔......救命t_t......海容这混蛋居然把整个桔子硬塞到我嘴里!哪来这么合适的道具啊?!
扭头一看,我晕!床头柜上分明搁着个巨大的水果篮啊啊啊啊~~~~!!!!过度的惊撼和混乱严重影响我的行动力,等回过神,双手已经被领带牢牢绑床柱上了!一向让语文老师跳脚的我,这时,忽然,想起,一个,成语--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把我收拾好了,海容叼着香烟倚到床头柜上,一面吞云吐雾一面不疾不徐地将我从头打量到脚,再从脚打量到头。刀锋般的视线带着黏滞的情欲扫过皮肤,忽冷忽热的,搞得我浑身汗毛倒竖,拼命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把自己蜷成球状......
也许是被这副可怜兮兮的小m样取悦了,他噗嗤一笑,带着几分温柔坐到床沿:小川,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吗?
唔唔唔!(你喜欢欺负我!)我嘴里塞着桔子无辜地控诉。
温暖的手指轻轻勾画我鼓起的腮帮子,我极力忍受那股异样的感觉,眼泪汪汪地继续用目光控诉。见鬼......老子潜意识里不会有受虐倾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