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么?华山被人灭了,就是那医门的弟子曲非烟,一人一剑将华山杀得鸡犬不留,就连几个小孩,都被挖心挖肝,死得惨不忍睹啊!”
大年三十下午,原本是极其欢快的年景,可是江湖之上,却到处冲刺着血腥的味道。
“你说的这有什么?毕竟岳不群令狐冲勾结魔教,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华山之事不过是利益的争斗罢了,也视为给江湖一个安稳。可是昨夜,就在昨夜,恒山也被灭门了,不,是差点被灭门。整个恒山上下,只剩下了十七个小弟子。别人,不管是换么还俗,都死得干干净净啊!”
“什么?还有这等事?”
“对啊,要我看你这是在瞎说吧?既然老的都死绝了,怎么小的还在?”
“骗你天打雷轰啊!这是真的!”
“来,说说,怎么回事?”
“是cǎi_huā大盗田伯光,那人练了辟邪剑谱,原本也是打算斩草除根的,结果当时医门的弟子林平之正好路过恒山,觉得恒山和禅山是邻居,要去打个招呼。于是正好见到了田伯光杀人,便仗剑将田伯光杀了,不然恒山也要灭门啊!”
“你们这算什么?我刚刚从河南来,知道么?少林没了,只剩下了五个老和尚”
“早听说了!”
江湖最近不平静了,听着酒馆里因为过节从四面八方回来的人们在那里说着江湖之事,林平之竟然发现了一丝丝不对,这丝不对,在他练剑的时候便已经发现了,尤其是昨天自己杀田伯光时对方的话,更让他心中起疑。
“说我练得辟邪是邪功,你林平之便好?剑中血气冲天,迎海而练,哈哈哈哈哈,你这才是真正的滔天魔功!哈哈哈哈哈”
“师傅,为何,为何自从你出现后,先是辟邪剑谱,又是魔教,现在竟然少林五岳都不能幸免难,再是嵩山崛起。”
坐在那里,林平之终于对鬼阴产生了怀疑,只是这一切,都是猜测,他不能定论。
“疑惑了?年轻人?”
旁边坐来一个老人,看着林平之笑着问道。
“老丈说笑了”林平之也是一笑,然后便结了账,走向了外边。只是那个老人却同样跟着他走了出去。
“老丈,说句实在话,你从出了禅山,便一路跟踪与我,现在有死死的缠着我,到底什么意思?”看着这个老人,林平之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有么?”
“老丈莫不是觉得我林平之手中的的剑不利?还是觉得您这身武功天下无敌?”
“不敢不敢,我只是想知道,那医门的大弟子到底有没有深陷魔道,有没有挽回的余地罢了,不要见怪,不要见怪!”
“铮!”林平之拔出了剑。对向了这个老人,可只是指着,没有下杀手。
“还好还好,有救,尚且有救啊!”
“你到底什么意思!”剑指老人,林平之咬着牙问道。
“说你还有救啊,虽然陷入魔道,可是陷的不深,可见你林家往日的家教还是甚好,至少,你还没有迷失。”
被人猜透心思的感觉很不好,林平之剑指着这个老人,很想一件杀掉对方,可是对方明显知道什么,让他不能下手,终于再狠狠地冷喝一声之后,慢慢的走向了前边。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林平之依旧是那个问题。
“没什么,只是不想看着一个温润的少年郎被一个魔头带上歧路。‘
“你是谁?”
“一个卖混沌的”
“那你就应该好好买你的混沌!不该说这些让人想杀你的话!”
“我也想啊,可是,这天下要乱了,混沌,怕是买不成了。你知道么?有一个人,他去了一趟华山,华山灭门了。他认识了田伯光,田伯光知道了辟邪剑法,恒山灭了。他去了一遭京城,京城传出了明年三月,京城赤地的消息。他上了趟嵩山,呵呵,少林,这个嵩山派真正的劲敌一夜瓦解。他志向不小,他做了坏人,可是却被天下人夸赞,说他是个仁医,只要求在他面前,他不论贫富,都给治病。”
“胡言乱语是会死无全尸的!”
“少侠只要去一趟嵩山,只要试探一番,自然会知道一切。”
“少侠?呵呵,我可称之不上,那是令狐冲的专词!”
“是啊,原本是的,可是自从令狐冲叛上魔教,曲非烟灭掉华山,令狐冲便废了!整日烂醉如泥,被曲非烟寻到之后,带在身边每日又心中煎熬,从此。令狐冲便死了,虽然他的身体还会动,可是心却没了。”
“嵩山?好!我正好要路过嵩山一遭,到时自会前去!”
眯着眼,林平之加快了脚步,走到了前边的一个驿站,赶长路,还得要有马匹才行。
入夜,今晚便是年夜,整个城中早已冷冷清清,都回去过年了,各种客栈竟然没有一间开着,让林平之为难,自己已经进入了河南地境,可是此处距离嵩山还是很远,自己,总得找个地方休息一晚才好。
“呦,客人。里边请,里边请。”转便呈正大街小巷,林平之终于留在了一家青楼门前,此时,竟然只有这里看着门,也是让人无奈得厉害。
“给我弄几个菜,其他的你们看着办”随手将一锭银子丢给了**,林平之向着里边走去,这些银子说来好笑,还是从禅山带出来的夜明珠换的,不仅是银子,还有好一碟的金票,也都是夜明珠换的。
“好好好人来了,还不接客?”
“来了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