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知道怎么做?”林叶秋问着这话时,脸又红又热,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但还是得问。
莱曼斯一赧,俯身含住了林叶秋的右耳垂,呢喃软语道:“知道……”
“哦……”林叶秋刚要松口气,忽而察觉不对,横眉一怒,“你怎么会知道?你那天骗我?”继而想到这人适才的一系列举动,居然把他迷得七荤八素,分明就是经验老道,脸就一黑。
莱曼斯一急,知他误会了,忙解释:“我没有骗你!真没有!你信我!”
“那你怎么会知道?说!”别掰什么劳什子的无师自通!
某苦逼的娃娃只得嗫嚅着吐实:“我问过别人,自己也……琢磨了许久……”然后满是不自然地别过了脸,尴尬地望着别处。
“……”林叶秋愣住了。
“小秋,我会很小心地、很温柔地对你的。”莱曼斯想到什么,又把头转了回来,说地一脸认真,“一定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林叶秋脸一热,又涨成了猪肝色,这一羞,就忘了问对方是啥时问的,否则要是得知这人几乎回来没几天就详详细细找人去请教了番,摆明早有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