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

临近天明，秦泽卿周围已经空无一人，路旁多了一块儿高一米左右，厚度约十公分的条形石板，入土三十公分，棱角分明，看它切割面上还残留着少许石屑，就知道这是新成的。

石板面上留下了一行字。

单看字形俱是凌厉冷冽，其中意思却重如千金。

“天道龙首，见”

……

早上起来时，秦泽卿散漫的伸了个懒腰。瞥了一眼那块石碑，笑了笑。他对夜凌的离去心知肚明。

“焚心燃脉……切，有什么好遮掩的。”

“大半夜的不消停，切什么石头……”

“这下好了，不但晚归，还预留了个弟子位置，兰儿收拾完了，老头子怕是又要手痒了吧。”

“不过……这人做师弟倒是可以……心中无执念，可写不出这等‘执着’的字。”

“但……龙首的择徒考核可是最难的。老头子哪会那么容易让人进啊，想当年老子我也是使了十二分的力才进去的……祝你好运吧！”

“做龙首的弟子难，做我秦泽卿的师弟……呵，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