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来,你就不会哭。”关鸿名拍拍他的背,下了定论:“是个好弟弟。”
文寿在关鸿名的怀里闷闷地一笑,不说话了。
这话他在心里回环了无数次,望着关鸿名,就想起来无数次:他不止想做个好弟弟。若是说起来,他想做的这个弟弟其实很坏,坏极了,坏到想把自己的哥哥拴在身边,据为己有。
“大哥……”文寿喃喃地喊道,又将自己贴近了关鸿名。
关鸿名摸了摸他的后背,对文寿暗地里转的心思毫无知觉。他呼吸绵长,声音轻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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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文寿被这房子里呼啸漏风的声音吹醒了。醒是醒了,他却不睁眼,伸手摸了摸身边,发现大哥起得更早。他这才抬头一瞧,见大哥正在盥洗室内,对着镜子打领带。
“起来了?”关鸿名余光瞟到了他,并没有偏头。
文寿迷迷蒙蒙地应了一声,在床上打了个滚,当做是热身运动,而后才捡过一旁的衣服,开始往身上套。其动作散漫,歪歪倒倒,若不是寒风吹拂,恐怕又要再睡过去。待他磨蹭了七八分钟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