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老爷对这个问题表现出了不耐烦,他懒得解释,直接对文寿也没了好言语:“自作多情!”
文寿对父亲的态度无可奈何,但隐隐却又有些不可告人的暗自庆幸:爸爸能狠下心把大哥赶走,不捡这个漏,我岂不是天下第一傻帽?
文寿心中转着圜,面上伪装出了略有委屈的模样:“爸爸,我过几日就带大哥走,哎……您早些消消气吧。”
关老爷横眉怒目,一拍桌子,这平白当了缩头乌龟的怒岂是好消的,他忍不住教训起这个一贯溺爱的小儿子来:“你懂个屁?!”
一顿饭就这么吃得硝烟四起。文寿战战兢兢吃完了饭,赶紧借口走了开,去佣人房里差使了何妈妈道:“何妈妈,帮我和大哥收拾收拾行李。”
何妈妈从房里出来,走近了他,搓着手,垂下头叹了口气:“大少爷也要走了吗?”
文寿拍拍她的肩膀:“是。不得不走了,您知道,出了这事,大哥不好呆下去了。”
何妈妈点点头,心中有些空落:“那么……什么时候回来呢?”
文寿和她一同上了台阶,也不作什么承诺:“说不准,或许明年,或许很多年,总会回来的。”
何妈妈站在关鸿名门外,握着文寿的手,停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