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瑜在屋里翻了一大堆书,起身点了蜡烛提了笔按照这个朝代的字体从头逐条纂抄了一遍。
在这个生死由命全靠信仰的年代,他不能允许有任何闪失。
空间里的书太多了,他找的都是止血和防感染的,还有部分养身子的方子,外加两本菜谱。简体宋体字印刷出来看着字数不多,实际上他抄了半天才刚刚翻了几页。
毛笔字大,一张纸最多只能写百余个,这么一会儿左手边已经摞了一小沓纸了。
林迟抱着一大堆新买的衣服进来,都是陆公子拉着他去县里的成衣铺挑的……明明他都不需要的。
陆公子上一次街给他买的衣服比之前他十八年穿过的新衣还多。
林迟每次都想劝他省些银子,但实际上他完全做不了陆辞瑜的主。
仅限在他自己的事情这方面。
林迟来回搬了好几趟,他不是很愿意让别人进他和陆辞瑜的屋子,反正他也没事多折腾几趟也无所谓。
他进进出出四五次,陆辞瑜仍旧是坐在那里写,林迟忍不住好奇凑了上前:“写的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