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余玥儿将信将疑,看了看新生儿,扭脸惊见余秋风眼窝里泛出的泪水。“大爷爷,你怎么又哭啦?你又饿了吗?”
“不是。”余秋风腾出手来抹掉溢出的泪水。“大爷爷没有哭,大爷爷是高兴,今天呀,是大爷爷这辈子最高兴最幸福的一天!”
“高兴要笑,难过才哭呢。”余玥儿不理解余秋风的话,认真地纠正他。
“是是是,高兴要笑。你看,大爷爷不是笑着呢吗?”余秋风的目光移到余玥儿,亲昵地贴着她的小脸。“走,玥儿,大爷爷给你买好吃的去。”
包小小在六点半左右才渐渐转醒,他足足昏睡了差不多十二个小时。逐步清醒的意识使他了解到此刻身处何地发生何事,使他了解到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旷日持久耗尽体力的分娩。
眼皮像是压着千斤石般地沉重,嗓子眼像是抽尽了水的井般地干涩,四肢百骸像是断了筋般地酸软无力,被掏空的腹腔隐隐作痛,浑身哪儿哪儿都不舒服,透过眯着眼的缝隙看到坐在沙发里大快朵颐的余晖。
“呀,孩子,醒啦?”站在床头的马千里首先发现微小小,探身叫道。“怎么样?缓过劲儿来了没?”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余晖听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