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对他来说是好事,可是……会更痛。
好不容易熬过去的时候,床单已经湿得能拧出水来。肋下还是一阵一阵的痛,让他以为那刀子已经长在身体里了,但比之前已经好了太多。
吞了两口水后,他稍微有了些力气,然后看着面前的大叔,哭了。
沈筠没劝他,也没给他擦眼泪。
他只是把虚弱的少年抱起来圈进怀里,任他的泪水打湿自己的衣服。
瀛泽一直睡了三天才醒。
他自始至终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想问那个奇怪的公子,他人却不知哪里去了。沈筠倒恢复了以前的样子,笑起来清淡温和,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光饺子就包了将近十种馅儿,蒸的煮的煎的轮着来。
瀛泽吃着,心里还有些小小的不安,但更多的是温暖和细微的侥幸。
那天发生的事情,两个人谁都没再提过。大叔好看的眼睛也重新变成两汪深潭,不再流露出那些让人心疼发狂的情绪。虽然喝了整整一坛酒,他的身体却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想来也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