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答道:“怎么了,窦太主再厉害也只是旁人,能对皇上怎么样,要不是窦太皇太后在背后撑腰,哪里会有她的今天。”
“哎呀,兄弟说的对,但是没有看到现在皇上已经荒废了国家大事,全权交给了窦太皇太后,天天到平阳侯府去,这些明白人都知道。”
“兄弟什么意思,皇上侯府还不是去拜见自己的姐姐平阳公主。”
“开什么玩笑呢,现在大街小巷都传遍了,因为皇上喜欢上了平阳侯府上的一个歌妓。”
“真有这消息。
”
“千真万确,这歌妓的名字好像叫什么,卫子夫,对,叫卫子夫,你想想看,窦太主看到窦皇后守空房,心中一定不是滋味,肯定要为女儿出气,据我的这个在窦太主府上做谒者的阿四兄弟说,窦太主给了他们大大的赏赐,要让他们在这几天把卫子夫的弟弟卫青收拾了,给卫子夫和皇上点颜色看看,更重要的是让卫子夫知难而退。lt;gt;”
“这么机密的事情你都听来了,不会骗我吧,那卫青不是现在宫内新来的那个建章护卫吗?”
“骗你作甚,我那兄弟看着块头大但武艺一般,让我出出主意,所以我就讲让他们趁着卫青一人外出时动手。”
“这事不可到处张扬,窦太主和皇上两边得罪谁都要掉脑袋呀。”
“就是,就是,你我兄弟要保密,在旁边看好戏就得了,我们的任务还是守好这地道口,呵呵……”
两个守卫的对话让张佳扬听得明明白白,马上意识到自己离开这段时间,刘彻已经顺从了窦太皇太后的旨意,连自己的徒弟卫青也要遇到麻烦,这不能坐视不理,于是趁着守卫不注意,轻车熟路的来到曾经挖地道时在太子宫内住过的房间门口,从窗户向内看,发现已经变成了守卫的房间,里边杂七杂八的放了好多衣服被褥,空无一人,于是就打开房门,顺手拿了一套守卫的衣服穿上,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太子宫,等到天色暗了下来,从高大的城墙上跃出了未央宫,快速的来到自己的府第,熟门熟路,打开院门空无一人,还是保留着离开时的状态,就到房间内取些碎银子,换上便装,怀揣利器,找一家小饭店填饱了肚子,这些杂事都办完,天色渐晚,就向窦太主的陈府走去,到陈府大门前思索良久就转身来到陈府的后门,找一个能观察后门的隐蔽处躲藏了起来。
一更天未过就看到陈府后门执拗一声打开,从里面走出五六个彪形大汉,各执家伙左右观望着,不大一会从一条小道上骨碌骨碌驶来一驾马车,从马车上下来一个低矮的小子,向这几个彪形大汉嘀咕了一阵,彪形大汉就飞快的向城东跑去,佳扬感到事有蹊跷,这些人有可能就是窦太主派去伤害徒弟卫青的,于是就紧紧腰带蹭蹭的跟了上去,片刻功夫来到了一家酒舍,悦家酒舍的酒旗迎风飘舞,彪形大汉们就在酒舍大门对面一个阴影处蹲坐了下来,睁大眼睛看着酒舍内通明的油灯光,听着嘈杂的吆五喝六的猜拳声,从外边都可以感受到酒舍内客人的尽情畅饮,佳扬也找一处阴影停下观察一下周围的动静,再看彪形大汉注意点全在酒舍,完全没有注意到佳扬在后面盯梢。
一更天刚过,酒舍门执拗一声打开,从里面歪歪扭扭走出一个人,后面还有一个人说道:“大哥,需要兄弟跟你一同前去吗?”
“傻兄弟,哥就是去一下茅房,你们接着喝,今天不醉不归。”
“好,大哥小心,兄弟都等着呢。”
张佳扬一看出来的此人正是徒弟卫青,几天不见已经长的更加强壮了,俨然就是一个威武的武士,卫青沿着酒舍的墙角向酒舍后面的茅房走去,阴影中的几个彪形大汉站了起来,猫着腰向酒舍靠拢,佳扬看到心想:“好吗,看来这几个人就是来伤害我徒弟的,我一定要阻止他们行动。”
谁知道这几个彪形大汉动作挺快,一眨眼工夫,从茅房位置把卫青拖拽了出来,并用毛巾捂着嘴,防止卫青喊叫,从另外一个小道上驶来一辆马车,张佳扬一看这就是在窦太主陈府后门看到的那辆马车,几个彪形大汉迅速把卫青塞进车内,一溜小跑的向小路上驶去,佳扬感到自己一对六不好对付,也怕伤着徒弟卫青,立刻对着酒舍喊道:“你们大哥被劫持了,快出来救人呀。”
喊完之后就施展轻功沿着马车驶去的方向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