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咯咯!
……
睡梦中的我被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所惊醒。
我睁开惺忪的眼睛,疲倦地看了看床头柜上的小时钟,十二点都还没到,才睡了几个小时,一身酸痛。
“萧阿哥,吃中饭了。”一开门便迎来了紫嫣甜蜜却又走调的另类腔调。
我满脸倦意,打了个哈欠,像只行尸一样回到了自己床上,“哦~你们先吃吧,我暂时还不饿,困死了,我想睡觉…”
“好…吧,那萧阿哥你先休息好。”紫嫣走到床边,调皮地扳着我那沉重的眼皮,“萧阿哥身材胀鼓鼓的,好好哦!”她说完便哼着小曲得意离去,‘咔擦’一声把门也顺带关上了。
滴、哒、滴、哒…
桌上的小时钟在跑动着,一分一秒,从未忽略过,僵硬机械地重复着每一道动作,固执又死板。
它的跳动声,似乎在警示着人们,时间正在流逝!可是,又有多少人真正了解‘时钟’的含义,为何存要存在世界上,难道就单单只是为了明朗时分秒针所指的位置,让人知道一个所有然?
了解时间的人永远知道,秒针是老大,它驱动着世间万物的流动,尘世间的一切都只能跪拜于它的脚下。而不懂时间的人,他的观念里根本没有时间这个概念,也就没有尘世间的万物,等同于他的世界是静止的、灰白的,同时,也是可怜的。
“萧森,你很开心吧?有着一个完整的躯壳、干净的灵魂,还有美好风光的未来,我也替你感到高兴。但反过来,说说我吧,现在我就像一只孤魂野鬼,到处游荡,成为了巫界里的阶下囚,却没人可怜。不过不怕了,灵戒跟我说,你很快就会来陪我的了,真是翘首以待呀!哈哈…”叶枫的身体残碎不堪,眼眶中还连带着一只摇摇欲坠的眼球,嘴角挂着狰狞地诡笑在狠狠地瞪着我。
啊…
一阵伴随冰冷寒意的恐惧把我惊醒,冲散了房间里的闷热,竟让我情不自禁地发起了抖来。
是梦!只是一个恶梦而已。
此时的我早已汗流浃背,挥汗如雨,枕巾都被我流出来的冷汗给浸湿了,轻轻一碰,湿漉粘稠。
我连忙穿好一件干净的衣服,走到书桌前坐了下来,整理了一下思维,回想起刚梦中叶枫的面孔和他所说的话,全身不禁连续打了好几个冷战。
坐在书桌前冷静了好一会后,才察觉到自己的房间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感,令人压抑而难受。
窗帘被无故拉紧了,挡住了射入来的光线,整个房间被一种老旧泛黄的米白色渲染着,有种复古的味道。床头柜上的时钟已经定格,不再跳动,而时分秒三根钟针却定格在了——定格在了不存在的十三点的位置上!
呃!
十二点与一点之间竟然挤出了一个十三点!
这个十三点恍恍惚惚,忽隐忽现,时有时无,杂乱无章。
除了这些,房间的环境还异常静谧,传导声音的介质仿佛突然间消失了,所有声音都不复存在,如深空的宇宙般。
种种奇怪的迹象,把房间衬托得格外的灵异邪门。
我努力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好让自己速度清醒过来。长时间的惊悚刺激,把自己都弄得疑神疑鬼担心受怕的。
咯!咯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咯咯!
……
房门又机械规律地响了起来。
我连忙走去开门,然而,外头却空空如也。
“没…人?不会…不会是她们在搞鬼吧?”我喃喃自语,松了口气,可能是自己的精神被压迫得太厉害,导致自己产生了幻听。
干净的衬衫没穿上几分钟,就被新渗出的汗水渗湿,粘在**上,阵阵不自在。
把门关上后,打算再次换件衣服时,那有规律的敲门声又诡异般的响了起来,。
奇怪的是,门开后还是同样的结果——一无所物。
难道真的是幻听?我坐下来,再次努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好让自己浓郁的睡意彻彻底底地清醒过来。
衣服也懒得换了,连忙下楼走到大厅里,没发现她们,但饭桌上还有热气腾腾的饭菜,整齐地排列着,仿佛从未动过。
这里给人的感觉很怪,很压抑,连大厅里的窗帘也全都被拉紧了。
我拧了拧不锈钢防盗大门,却没法打开,似乎被琐三重加固了。掀开窗帘看到外面的世界,天色死气沉沉的,没有车,也没有人,甚至连街道上的绿化树也沉睡了,连只活的生物都看不见,静悄悄的,犹如一张古老而泛黄的油画。
窗口也莫名地被关上,不顾我如何拉动,丝毫不动弹半下,仿佛本身就就是墙体的一部分。
“小嫣?”我大喊了一声。
寂静无声,屋子里没有任何的回应。
呯呯啪!
突然,二楼传来了疑似玻璃被被打碎的清脆声音。
听到响声后,我立马冲了上去,可是,依然什么都没发现。
“紫嫣?沈媛?”
我提着嗓子大喊,可始终没人应答,只有自己的喊声在这静谧的屋子里回荡。
一种不安的感觉立马冲上了心头,如洪水般猛烈。我迅速将二楼的客房、书房、阳台、杂物间统统都翻查了一遍,但始终没发现她们。
她们哪去了?
砰!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是自己房间的房门被关上了,因猛烈撞击而产生剧烈震响。
我被这突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