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了上药刷,转身过来,右手伸出时,尾巴把上药刷送到他手中。
月的尾巴……好神奇。。。。
都说右脑控制左手,左脑控制右手,那……尾巴是哪里控制?
对月尾巴的功能瞎想之时,月已经走到我身边,可爱的,像鸡蛋一样的小白椅子移过来,他坐了下去。
我手拿手写板看着月,只见他白色的药膏挤上小刷子,神奇的小刷子瞬间吸入药膏,与此同时,他的尾巴又出现了,像是第三只手一样顺其自然地卷上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拉到他的身前,他一手拿药膏,一手给我轻轻刷在了淤青上。
显然尾巴的一切举动,都是他下意识的行为,更是他的本能。就像我们吃饭一手拿筷,一手拿碗。特殊的进化,让尾巴在他们的生活中,成为不可缺少的部位。
小尾巴三角尖贴在我的皮肤上,就像小蛇的脑袋乖顺地贴在我的手臂上,凉凉的,很安静。上药的刷子刷毛很柔软,像棉花,但比棉花更好用,它会自动吸收药物,再慢慢吐出,均匀分布在伤口上。
他顺着我的淤青一点点认真地刷着,专注的神情像是给神女的雕像上油彩,不过,月向来做事认真,不像蓝爵,有时会犯迷糊。
我的衣袖只撸到手肘,遮住了部分淤青,他微微拧眉,尾巴松开我的手臂接取了药膏和药刷,他再次轻轻卷起我的衣袖,当发现手臂上方也有淤青时,他沉脸了,浑身的寒气开始散发,隐隐感觉到连医疗室的温度都开始隐隐下降。
“小狼真是乱来,怎么没有保护你?是不是另一边也摔伤了?”他冷冷看我。我连连摆手:“没没没……”
还没说完,他已经抓起我另一条手臂,一下子把衣袖撸到最高,看到了我雪白手臂上的块块淤青。
瞬间,他的眸光骤寒,怒意升腾。
我忽然明白蓝爵为什么那么生气,因为月也生气了。他们是真的关心我,只有真正地关心,才会因为我满身淤青而生气。
“你这样怎么穿礼服?”他生气地说,开始一点点给我的淤青上药。
我不在乎地笑笑:“礼服不是只有无袖的。我可以穿长袖……”
“长袖的礼服多为露肩,你肩膀上难道没伤?”忽的,他直接拉开了我的衣领。瞬间,我僵住了,他也僵住了,他似乎完全忘记我是个女人,而直接拉了我的衣领。
衣领已经被他直接拉下肩膀。特殊的材质,弹性舒展,可以随时从v领改成露肩的性感大v。
冰凉的手指顿在我温热的皮肤上,他僵硬许久,才惶然抽回手指,低下了脸:“对不起。一时忘记你是女……”
“我明白。。。。。”有点尴尬,对他扬起笑,他依然低脸拧眉。月牙色的长发垂在他的脸边,“没关系,我常常被忽略性别。。。。”
他尴尬片刻,也笑了,然后抬起脸。可是视线在触及我裸露的肩膀时,立时收紧。寒气再生:“居然摔地那么厉害!”
我立刻用手去拉衣领,玩滑板,自然侧摔居多,加上摔时会本能地用手肘手臂对身体的保护,所以肩膀和手臂的伤应该是最多的,如果不治,我估计只能穿修女服了。。。
“啪!”他扣住我拉衣领的手,生气看我:“既然都看见了,还遮什么?!”
面对他严厉而生气的语气,我只有不好意思地笑,他对着我的笑容渐渐无奈,叹一声再次拿起药刷:“我给你上药,明天淤青就会没有了,你可以穿上漂亮的礼服。”
说完,他看落我的肩膀,眼神微微闪烁一下,座位移到我身后,我再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其实,我心里很奇怪,为什么明天要穿礼服?明天有什么重要的场合吗?
有什么伸入我的衣领,轻轻拉开了我另一侧衣领到肩膀之下,我侧下脸,看到了月的尾巴,然后他在我身后轻轻给我刷药,药很凉,跟他的皮肤一样的温度。
总觉得有些过于安静,虽然知道月是一个安静的人,于是,我说道:“月,我惹爵生气了。”
他的药刷微微一顿:“爵……也会生气?”
“恩,因为我把自己摔伤了。”
“呵,那是该生气,我也生气,不过我生小狼的气,他知道你不会滑板,教你的时候应该保护你。”
看落手中蓝爵留下的手写板:“不过爵确实过于敏感了,也是我不好,没有察觉他已经把我当做真正的朋友,还一直以为他对我的痴迷是因为我是一件活体古董。”
月的小刷再次一顿:“爵……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我摇摇头,拿起他的手写板:“他说他已经没再把我当做古董,而是苏星雨,是我错了,难怪他那么生气。”
月变得有些沉默,慢慢移到我另一边,尾巴缠上我的右手,开始给我轻轻擦右手臂上的淤青:“爵很重视你,虽然最初的时候是因为你是一件活体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