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这样不讲道理的人也没办法。油盐不进怎么弄?
曹刚和老薛挡在白敏春身前很怕前面的外村人突然袭击。两人胳膊紧贴着,不给她露出一点缝隙:“东家你快走,这里我来处理。”曹刚见对面的怎么说都说不通,干脆让东家离开解决了这个人。
“算了,他也是人,我在讲讲,做人难道一点底线都没有,这都什么事儿啊。”推开挡在身前的二人:“我说,你差不多就行了,泥人还有三分性呢,如果你坚持不让我们走可对你不客气了!我念在你们都是穷苦百姓,不跟你们计较,不要以为我好欺负!”指着跟她对峙的男人发火。看着穿的...补丁落着补丁的,心里也不忍心下手,可在这么闹下去总归有个结果。他空闲着,自己是又生病又要紧着回去进学堂。哪有时间跟他耗着。
“不给银子可以,用粮食换!不然我和你同归于尽!看谁更狠!”举着镰刀的手一直没放下。怒火中烧的样子紧盯着白敏春。
“猝!别耍混,爷爷出来混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赶紧给我滚!”老薛发狠的急红了眼,大不了村长不做了,先干了他!
“你为什么要这样?就为了两家孤儿寡母非要闹得自己死无全尸么?你看看你身后还有几个人?赶紧走吧,我真不想伤人。”心里好无奈,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吃不上饭不自己想辙,非要想不劳而获,难道人心都是这样长的?我不是富裕之人,能养活起这么一大家子已经费心费力,心血都快熬干了,就为了点吃的干嘛要找麻烦,不想伤人,却不得不伤。
“今个,就我一人你们也休想过去,除非给银子给粮食!”前面的男子恶狠狠不要命的样子:“你们不是人多么,不是厉害么,从我尸身踏过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都给我记好了!”右手拿镰刀,左手指着白敏春这边的人。
“你就是那种混不吝的,打倒他,仍在道边。”白敏春最后还是出手了。这人实在过份,谁家银子大风刮来的么,在死你一个也不多。转身往马车那边走过去,这里在不过问了。
老薛和曹刚终于松了一口气,就担心东家一时心软答应给银子。不是他们没有同情心,这个世道,活着艰难呐,帮助了一个,马上就有很多人在路上围堵拦截,你给不给?继续做这样的事情,在老实的人也不愿意这么受委屈。
曹刚一个回旋踢掉前面男子手上镰刀,老薛两棍子下去那男的就倒了,刚才的气势没发挥作用,想不到一个回合对手就晕了。老薛啧啧两声:“这种菜皮也敢站出来,丢他祖先的脸。”昂起头:“谁不服?过来让爷爷我打个痛快,来来,过来练练手。”
后面倒在地上男子的家人,老太太和媳妇孩子嚎叫着扑过来,被老薛用梆子挡着推到一边:“去去!一边呆着去!”
“孩子他爹呀!你这又是何苦呢!我的老天爷啊!你们这么欺负人会遭报应!你们会下地狱啊!”男子媳妇搂着昏倒在地上的男人伤心欲绝。
老婆子哭嚎坐在地上拍着大腿:“我的儿啊!你死的冤呐!老天你睁开眼睛看看吧!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其他亲戚或者一个村的过来帮忙的人都不敢走过来,把路让开,站在一旁,有些人眼漏担心之色,有的人却露出幸灾乐祸表情。
白敏春进了车里坐下,听见了外面哭闹声音,有心想出去看看,被曹田氏拉住:“不能。您出去了,咱们会更麻烦,这次打压下去,应该安稳一些日子。”
张浩轩一直坐在车里听着外面情况,也知道这次事情不能心软:“婶子说的对,咱们村里这么多人都指望暖棚蔬菜养家糊口呢,杨兄弟,忍忍吧”靠在车板子上叹了一口气。不是所有事情说帮就能帮到的,力所能及范围内可以,要是真帮了,这么多村子和庄子里的村民都过来要帮助咋办。
马车朝前面走了。赶车长工三子在外面朝里面人说:“他们都让路了。”
张浩轩打开车帘探头往外看了一眼,把一瓶跌打药膏仍到昏倒男子身边,放下帘子闭着眼睛在没言语。
白敏春提着的心放下不少。看来这次事情也得到解决。语言说不通的事情,武力解决,想不到这么快就解决了。真是...浪费多少口水。想老薛也不敢把人打死。
都已经走过这闹事儿区域了,想不到又出事儿了。
后面女人和孩子还有外村那些人大喊压死人了!压死人了!
停下车走下去瞧瞧咋回事儿。唉...他们家人真够刚烈的,那老太婆见没人管他们死活,把心一横,拉住后面车板不松手,被拖着走了两米,脚被车轱辘挡板别住转了两圈,看来是粉碎了....
气的白敏春头上冒火。无可奈何的样子也不知咋办是好。
张浩轩下车过来查看了一下:“不成了,右脚恢复不了,要先止血。”拿着药箱打开处理着已经疼昏过去的老太婆。
“你说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必须要我们来养他们家的人吗?没有我们他们活不了?这样...这样的一家人也是极品。”算了,给点银子得了。省得他家在想方设法来闹要银子要粮食的,从衣服兜里拿出二十两银子准备给地上已经昏过去的两个人作为医药费。破财免灾。
老薛和曹刚,曹田氏见东家要给银子,赶紧挡在身前不许她过去:“有这一次就有下一次。您看不过去就别看。咱家您不在时,这样事情出的还少么,属下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