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杨柏康郁闷的起身。知道自己起的迟了,想是曹刚已经带人进山采摘松果去了。昨晚和大家伙喝的兴高采烈,什么时候睡的都不知道。既然曹刚不想让自己跟着去就把家里这边事情安排一下,还有暖棚这边事情没忙完呢,抽个时间到小王庄去一趟。那边啥情况还不知道。
柳条枝咬碎和着盐水刷了下牙,嘴巴里还有酒味儿,赶紧洗漱完毕往下走。今早不知吃什么饭食,肚子里不舒服,最好喝点稀饭。
到了饭厅门口,见里面几个小媳妇围着曹田氏不知在说什么,曹田氏还擦着眼泪,有情况...什么事情哭?杨柏康紧走几步:“怎么了这是?谁敢惹我们大总管掉珍珠?说说看,这么值钱的珍珠不能总往出流,万一被慧眼识金镶玉的人见着不得带回家去供着?曹叔可亏大了。”怕她们尴尬搞了点小幽默。几个媳妇子见东家走过来,都被她的话语逗笑了。低头行礼散开去做活,在老大面前可不敢偷懒。在大的事情有她解决,自己站在这里也是碍事,很懂礼数的忙活去了。
为了缓解曹田氏心里的难受她特意走到身边把头斜靠在曹田氏肩膀上:“我饿了。”反正身边也没人,偶尔撒娇可以有很多好处。
曹田氏眼里露出笑意:“已经给您准备好了,稀饭就着几个小菜,您喜欢吃煎饼,帮您做了两张杂面的。”怕被有心人看见杨柏康的举动,曹田氏扶正她的头:“人多眼杂,东家可得注意些,有些碎嘴子的就爱瞎胡沁。”把杨柏康拉到饭桌前让她坐着,自己进了厨房里面拿出热着的饭食。
杨柏康吃着饭叫住要去忙活的曹田氏:“不忙着活计,说说刚才的事情。”从没见过她这么伤心哭的时候,肯定是遇见难事儿了。在难也得解决不是。
“没事儿。您吃着我去看看隔壁房间小鸡仔。”曹田氏不想说。
“站住!让你说你就说,天大的事儿有我呢。即使是曹叔他欺负你了我也会帮着你的,哭什么?能解决问题么?”杨柏康低着头继续吃饭。心里想了很多,绝对不是公事,不然早就告诉自己了。还用这样藏着掖着的。
曹田氏一脸为难的样子,东家年纪小,和她讲了也怕是白讲,不说又不让走:“也没啥大事儿,老曹他哪敢欺负我,东家说笑呢。”
杨柏康没理会她的话抬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曹田氏见她没意思放自己离开,索性坐下来:“咱们村里的陈寡妇可是烦人,没事儿就爱往老曹身边溜达,老曹还总帮着她家干活。”话才说了两句就呜呜哭起来。看是伤心的很,双手放在饭桌上头放在手上,哭的直喘气。
“啊?什么陈寡妇?我不认识呀,她.她.她家里情况怎么样的?”妈呀!怎么是这样的事情....自己不记得哪个是小媳妇哪个是寡妇。这些事情都是老薛和曹田氏帮着管理。而且自身讨厌这些难民,他们没少欺负自己。从心里上就不喜欢。
“今早,陈寡妇还当着很多人的面说愿意做小,她好不要脸!小王庄那边来了十七个人也在一旁看着,我的脸面丢没了。都快没法活了!老曹虽没答应,看他样子也是喜欢陈寡妇的。呜呜...”曹田氏伤心的哭着。古代就是这样。女人的悲哀...男人只要有银子有地位哪个不想在找几个女人在家养着。一夫一妻那是男人没本事的,农村里有出息的男子还有二个媳妇的呢。太平常不稀奇。真正两人相爱扶持到老的也有,很少数。
杨柏康也吃不下饭了。曹田氏在边上哭她哪来心思吃:“曹叔不是那样的人。你可还记得他为了给你治病把石头卖了?他绝对做不出纳妾的事情。放心好了,这里边可定有误会。你想想,曹叔他每天从早忙到晚,哪来的心思考虑纳妾?
见曹田氏慢慢止住哭泣:“在说..他肯把唯一的儿子卖了,就能说明你在他心里是第一位。喜欢你还来不及呢,在这里咱们相处久了,都知道双方脾气秉性。他是个好男人。安心啊。为这事难受不值当。”等曹刚回来一定要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家和万事兴,管家闹起来自己还有安生日子过么。
“我气陈寡妇她没脸没皮的当着百十号人说这种话,老曹对我咋样我知道,他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儿。”曹田氏用手帕擦着眼泪。刚才一通发泄已经把不愉快甩出去了。想想自己男人对自己的好,确实是误会他了。他早起忙着召集人员进山,还要忙着安排小王庄过来的人,又要忙着其它事情,每天忙的根本没心思去想女人的事儿。想通了。
“没必要生这些闲气。你男人有女人喜欢那是本事。说明他做的出色。能不能抓住自己男人的心要靠自己。屋里的事情外人哪知道对吧?没事的时候找张大夫检查一下身子。多生几个孩子不就安生了?”他家孩子还是少了。在自己心里最少两个孩子才合适。一个人丁单薄,男人没说什么,她到是胡思乱想开了。
曹田氏脸红了。被个小孩子说这些话臊得慌,忙点头应承:“那我抽空找张大夫看看。以前也看过大夫,说是生石头的时候伤着了身子,一时修养不好的,何况,这两年都不太安生,也就没心思去想这些事儿。”
杨柏康低着身子拉住她的手:“你是个有事业的女人,管理着一大群人呢,要银子有银子,要地位有地位的,怕什么狐狸精呢,安心干你的活计。曹叔他即使有这心思咱俩还收拾不了他?我这关他就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