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跌个狗吃屎。”
白筱被他笑话,脸一红,舌头也大了,“谁………谁………谁会跌个狗吃屎了,大不了再翻个身,屁股朝下……”
说到这儿,见他唇角勾起,眼里笑意更浓,才赫然发觉,越描越狼狈,忙住了嘴,脸更红了,尴尬的想寻个洞钻进去,干巴巴的咳了一声。
容华见状,反轻笑出了声,“早知如此,我就不接你这一遭了,反而可以看场好戏。”
白筱垮了脸,笑,笑,笑,笑死算了,“你在等我?”
容华‘嗯’了一声,抱着她上了白筱骑来的马。
白筱一愣,他怎么知道这是她骑来的马,“你跟踪我?”
“可以说是。”容华低头见她并不满意他的回答,补充道:“本来是跟着风荻的,却看见了你,所以留了下来。”
白筱听了,回头指着北皇离开的方向,急叫道:“北……北……北皇从那边去了,你没看见吗?”
“我知,古越跟着下去了。”
白筱又是一愣,“那‘竹隐’里的事,你可看见?”
容华不答,也不否认。
白筱定定的看着他,这算是默认?
“香巧………”容华脸上淡淡的,白筱拿不准他是否看见北皇和香巧之间的事。
“这世上许多人,都有存在的价值,我容她留在这里,便是有她存在的价值,至于她所做的事,能在我们掌控之中,便由着她。”
“原来你一直都知道香巧的事。”
容华侧眸轻飘飘的看了看白筱,“如果不是她,我们怎么寻得到北皇?”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白筱有些讪讪的。
容华绕道郊外,任马自行慢慢行走,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你是指香巧与北皇私情,还是指我为何要护着珠儿?”
白筱咬着唇没出声,她想的全被他说到了。
容华望着前方,神色有些淡淡的,“香巧与谁有私情,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当初我让你去‘竹隐’不过是想让你知道这个人,对她有所防范,往后做事会留多个心眼,不会被她所累。”
“可是古越……”香巧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古越的女人,而北皇又是他们的父亲,不管他们彼此承认不承认对方,但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容华不以为然的道:“古越所中的相思毒是香巧所下,凭这点她就该死千百次的。先抛开她下毒不说,香巧对古越而言不过是个缓解毒素扩散的引子,而她同样需要古越来缓解她体内的毒素扩展,他们之间在这方面互不想欠。
再说近年来古越已经不肯用她,以后怕也是不会再碰她,药引一事,香巧已经没有了用处。
留着她也就是为了不断了北皇的这个线头罢了。“
白筱苦笑了笑,不知是自已笨还是香巧蠢,竟以为能瞒过他们兄弟二人,亏她还信誓旦旦的对香巧许诺,今天的事不会有第四个知道,现在不要说第四个知道,第五人都有了。
“那珠儿呢?”
容华突然低下含开落在她颈边的一片树叶,偏头吐了,唇又转回来,轻贴着她的耳鬓,滚热的烫着她耳鬓肌肤,酥麻了她半边身子。
他看着她脸上浮起的一层小粟粒,哑声道:“你又不肯与我一起,这么在间她做什么?是醋了?”
白筱语塞,难堪的恨不得将他推下马,或者自已从马上消失。
身子刚动,被他紧紧抱住。
他的唇顺着她的面颊绕过来寻了她的唇,轻压着她的柔软的唇,“你也听香巧说了,珠儿死了,那些活尸便会活过来,她不但不能死,还得活得好好的,所以我得护着她。”
“当真是因为这个?没有其他?”白筱鼻尖贴着他的鼻尖,近距离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他的眼。
“没有其他。”白筱感到他的呼吸在唇上滚动,脸上慢慢变烫。
“嗯。”他微偏了头,用唇轻轻厮磨她的唇,能感到怀里的身体慢慢起着变化,欲躲却向他贴的更近。
“没有情?”白筱被他的唇辗转轻捻的失了魂,他的唇温润而性感,面阳光下泛着淡淡的橘色的珠光,让人好想一品,再品他的味道。
深吸了口气,用仅存的理智克制着不去吮吻他的唇。
“没有情。”他的声音越加的低柔磁糯。
白筱默了一阵,暗啐了自已的自私一口,自已不能与他一起,又何必在他面前表示出对他与别的女人而有所介怀。
想着如果不是有容华拦那一回,自已怕是要将珠儿弄死,暗捏了把冷汗,“要不你娶了珠儿吧,把她留在身边,有你看着,那些人就算时机成熟,想对珠儿下手也难寻机会。”她话是这么说,心里却皱巴巴的难受,为大局舍已的好事真不是这么好做的。
同时又有些后悔,又怎么能因为旁外的事的,指着他去娶谁?自已不能给他幸福也就算了,还要他如同其他皇室中人一样,带着目的去娶哪个女子。
如果他说对珠儿有情也就罢了,他偏说对她无情。
既然他说无情,就当无情。
容华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就是如此,我才不愿意你知道。你一旦知道了便会大发你那所为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