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且能开心?我们现在是朋友,是姐妹,我只会希望他幸福,你开心,可是如果我与他一起了,却天天看着他念着你。明明看着的是我,眼里装的却是你。我会忍不住的难过,嫉妒。到那里,我们之间的感情怕就会变,姐妹不再是姐妹,朋友不再是朋友,而爱人始终不会是爱人。你说,那样该多无趣?”
她说完这些话,眼眸酸涩,有泪涌上,忙强笑了笑,忍了下去。
白筱也是泪意上涌,垂眸藏着泪光,“你知道我身上阴寒至极,我嫁他,只会害了他。如果他身边有一个真心爱他的女子,我相信他会感觉到,会变。”
青儿摇头,“如果是我,就不会象你这么想,他就算不与你一起,也活不长,与你一起,只不过活得更短些,但是快快活活的过上些日子,哪怕只有几个月时间,强过不开心的多活那一年半载不知千百倍。我想,这也是他所希望的。”
白筱轻摇了摇头,“就象你说的,他的心不在你这里,你与他一起,你不会开心。而我的心也不在他那里,就算为了朝廷,嫁了他,他又且能开心。”
青儿唇边笑意僵了僵,世间这情字,当真是个麻烦,“罢了,那你就谁也不嫁好了,随我离开皇宫,我们支四处漂流。”
白筱低头轻笑,“我到是想,等我处理好宫里这些破事,我寻你,可好?”
“好啊。”青儿一扫愁眉,望着天上飘着的云,“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们不回西越了,我和哥哥要北上,去草原,以后在那边放羊牧马而生。”
白筱微愣,“为什么?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
“因为爷爷和哥哥收留的孩子越来越多,已没有地方可以让他们平安的安置下去,只有关外了。你在宫里厌烦了,就来关外寻我。”青儿也有些惆怅,这一别,不知是否还有再见之日。
白筱知是留不住了,暗叹了口气,青儿不说那些孩子的来历,她也不再问,故作轻松的笑道:“好啊,你们也要好好保重。”
二人手握着手,相视而笑,世间情义莫过于的便是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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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儿醒来,一骨碌的爬起来,见白筱坐在不远处的桌前喝茶,神色平静,后背爬上一层寒气。
这个看似纯良无害的小姑娘,着实毒肠冷心,叫人不能不怕,暗动真气,一口气提了上来,暗松了口气。
瞪向白筱,冷声道:“你要做什么?”
白筱放下茶盅,慢慢走到床边,俯视着她,“我只是想你知道,这是北朝,不是太平村,你如果想太平,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宫里,受我母后的庇护,别出来招惹我,否则………”她扫过珠儿被御医处理过伤口的腿,“下次可就没这么简单。”
珠儿咬牙,她之前接触过白宜,虽然白宜野心满满,却凡事总有顾虑,不敢过于嚣张,且还设法说服她为白宜用。
到了白宜府中,白宜对她自是客气非凡。
再说白筱能拿自已换北朝小皇子回国,可见白筱在朝中地位,远不及那位小皇子。
不炎这一切全只是她自已认为的理所当然,实际上却远不是如此。
来‘荣府’带了那一堆的护卫,可是一进府,便被尽数拦在了外面,竟无人敢违逆白筱,此时方知自已看低了白筱。
白筱有皇后撑腰,除非北皇复出否则无人敢动她,“容华的婚事,你如何阻拦?”
“我如何阻拦,你无需知道,你要的只是结果。”白筱拍拍手掌,有人抬了软轿进来。
白筱冷眼看着眼露迷茫的珠儿,“东西留下,我同你一同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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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
白筱不看被五花大绑,跪伏在殿下的孙太守,对金殿上的贺兰道:“他身为‘越州’的太守,不爱惜百姓,反以百姓为饵,向西越守军,假传消息,说那些游牧民是南朝百姓,诱西越守军屠杀百姓,以达到让百姓憎恨母后,动摇民心的目的。其居心何等叵恻,请母后将其斩首示众,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乘早断了这些恶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