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可以试试。”
“银镯,出来见过端麽麽。”香巧轻拍了拍手。
白筱听到这儿,暗息了口气,回头在三梅耳边耳语了一阵。
三梅吃惊,“难道是那个银镯?”
白筱轻摇了摇头,“尚没看到人,不能确定,不过你却是不方便进去了,你回车上等我,我进去看看。
三梅这几年来,虽然长的成熟了些,但容华和以前并无大变,如果当真是以前北朝皇宫中的那个银镯,自能一眼就认出三梅,难免生出事端。
白筱等三梅离开,才走向大堂。
进了大堂果然见香巧和端麽麽前立了个女子,看侧影但真就是以前北朝安插在她身边的银镯。
香巧和端麽麽见她突然进来,也吃了一惊,终是反应快,马上起身向她见礼。
现在白筱身份已定,香巧对她越加的恭敬,但眼底深处藏着的恨意却更浓。
白筱只当不知,先给艾姑娘让了座,自己才在上首位坐下。
香巧忙招呼丫头上茶,偷偷看了艾姑娘一眼,更是心惊,居然请了艾姑娘明着护在她身边,可见白筱如今是何等地位,越加不敢有丝毫不满的神色表现出来。
白筱等香巧就坐,就将视线转向银镯,银镯于当年也是没什么变化,只是出落得更水灵了些,看来北朝宫里倒是没亏待她,在想三梅落了个毒杀,这待遇差别实在大了些。
银镯在香巧和端麽麽向白筱见礼时变已经猜出白筱的身份,偷偷抬眼看白筱,大吃一惊,这位小竹姑娘长得隐约和过去的白筱相似,但如果是白筱见了她,不会不认得,而此时,白筱看她的眼神丝毫没有一丝惊讶,打量她的神色也神色淡然,像是完全不认得她。
香巧将二人表情暗暗看在眼里。
白筱端了茶杯慢慢刮着杯中茶叶,“这时竹隐新来的姑娘吗?我怎么没听容公子说过这里要加人?”
虽然竹隐由香巧打点,但进出人员是要由容华亲自看过,允许方可。
香巧忙道“不是的,这是我的一个乡下远亲的侄女,想谋个差事,我也正在和端麽麽商量此事。”
白筱瞟了香巧一眼,“原来香巧姑娘还有远房亲戚,我还以为家里无人呢。”
香巧表情微僵,“姑娘说笑了,谁没个乡下亲戚呢。”
白筱仍当看不见她的反应,又看银镯,低头喝了口茶,才接着问道“香巧姑娘想给她某个什么活计?是想将她留在竹隐?”
香巧本来是想暗中将银镯偷偷插在宫里,叫银镯暗中观察小竹,是不是北朝当年的二公主白筱,不想在这儿被撞了个面对面,索性直说,“正想请端麽麽拖着相识的麽麽,让她进宫某个事做,宫里好歹好用好些,少受些苦,现在姑娘来了,也不用端麽麽去托人了,只求这姑娘了。”
白筱不直接回答她同意还是不同意,突然向银镯问道“你们乡下还种地吗?”
银镯心里七上八下的乱跳,见她不认得自己,才略安了心,“在中的。”
白筱看着银镯露在外边的手,啧啧两声,“种着地,这手还能这么白嫩,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当真是国色天香。”
话落,便见香巧和银镯脸色发白,刚才端麽麽才说了昨夜处置宫女的事。
白筱微微一笑,反正他们诓她落下了个善妒的名声,她也就盯着这个臭名声办事“我看宫里就别进去了,还是去别处吧。如果实在想进宫,要不这样吧,我在北朝也认得一两个人,与北朝的曲峥,曲公子也小有交情,要不我托他问问,送进北朝宫里,如何?”
香巧倒还镇定,银镯脸上白的没了血丝,她在白筱远了里一年有余,曲峥却能不认得她?如果被曲峥见到她在此,那还了得,怕是怕,却又不敢出声。
白筱这次却是言也不眨的看着香巧,“怎么,不愿意进去北朝皇宫中?难不成南朝宫中要比北朝宫中香些?呃···我还忘了,南朝宫里还有一个年轻俊美的太子,另外还有一个容公子。。。”
香巧见她起了疑心,脸上挂不住了,哪敢说是想将银镯送进宫“姑娘误会了,我也是受人之托,向她过得好些,并非要王宫里送。”
“我看她长得倒是不错,样子又机灵,要不这样,将她交个我师傅吧,送到储花苑,学上一阵,蹬蹬台,比给人当奴才挣钱,又不讲身份,”白筱转身向艾姑娘道“师傅,你觉得这姑娘如何?”
艾姑娘长年和皇家打交道也是个人精,一听便知道白筱另有打算,顺着她的话媚笑道“长得这么水灵的姑娘,我们储花苑可是求之不得。”
香巧暗暗叫苦,指着银镯看出蹊跷,结果一个照面,就要被对方把人给她弄走,这人一送出京,可就一点用也没有了,“他叔叔不想她离京太远,再说那抛头露面的场合。。。”
白筱将脸一沉,截了她的话,“香巧姑娘这话可是暗指我作风不正。”
香巧浑身一抖,经看向白筱,“姑娘何出此言,香巧怎么敢又这等想法?”
白筱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