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些什么,只是除却箬青水口中早前的初次见面。在记忆中两人相识时间并不久,这陆偲屿以前身边的女人形形色色,难不成真被‘天真烂漫’的箬青水吸引了?
“我并不是在和你商量。”陆偲屿道:“你怨恨她抢走了我,在你身边她定然只能吃苦。还不如让她同我一起出国,眼不见心不烦。”
“陆偲屿。”白月没有理会他的话语,直接喊了一句他的名字。
“怎么?”陆偲屿下意识接口。
便见白月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我一直觉得有句话是对的,对付非常人必须用非常手段。”
陆偲屿表情有些不解,但见到身边的人脸上的表情时诡异地竟然后背一凉。他开口就想说些什么,便见对方出手如闪电,直接卡住了他的脖子。
有什么东西被他咽了下去。
陆偲屿到底是个大男人,被制住的同时下意识就开始挣扎起来。只是再次让他意外的是,他刚一挣扎,就换来重重的打击。
被拳头砸中的地位看似凌乱没有规律,但两三下下去,陆偲屿喉间差点儿涌出一口血。
他眼底红血丝弥漫,瞪大了眼死死地盯着白月,满是不敢置信。在他的认知中,这个女人容貌漂亮,身体妖娆。出了工作能力强了一些,也只是个普通女人而已。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手段?
“唔……!”随着拳头的重击,陆偲屿嘴角忍不住溢出一丝猩红。
“咚咚咚”的连续ròu_tǐ碰撞的动静绝对不算小,只是陆偲屿之前太过自信,将车上的黑衣男人都给支走了。此时虽有人觉得不对劲往这边走了过来,但陆偲屿已经被白月收拾得差不多了,额头泛起青筋、嘴角青紫地蜷缩在座位上。
“老大!”有人察觉到不对劲儿,看到车内的情景时,猛地一拍车厢,伸手就来拽门。只是在他出力之时,白月故技重施一下子将门推开了。大汉有防备,也被推得退离几步,手还牢牢地拽在车门上。
同时,不远处响起了汽车鸣笛的声音。这样大的动静,绝对不是同一辆汽车发出来的。
那些赶过来的汽车‘砰砰砰’地直接朝拦路的车子撞了过去,来势太猛以至陆偲屿的人一时都没反应过来,怔楞在了那里。
有几人已经围了过去,而白月面前的大汉惊愕过后。伸手就想将白月往车上拽,像是要先行离开这里的模样。只是白月怎么肯能让他离开?
她身手不怎么样,但是留下个把人还是没问题。
见白月出手,身手凌厉使得面前的壮汉由轻视变为不敢置信,最后‘砰’地被一拳打倒在地,鼻尖喉间酸涩感涌起,暂时没爬起来的壮汉整个人都有些发懵。
厉廉的人很快赶了过来,将陆偲屿以及他手下的所有人都制住了。
为首的人看了躺在地上的大汉一眼,面上没什么变化地让人将之拉走了。只是待他看到后面车子里口鼻出血的陆偲屿时,他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悄悄地抬眸瞄了白月一眼。
……
本来竞争家主失败,陆偲屿要是不那么自负,。失败过后速地转移到了其他的国家,倒也没什么。可他偏偏在这个关头带人来‘绑架’切丝尔特现家族的夫人,摆明了将把柄再次递到了厉廉手中。
落到了厉廉手里,不管他怎么对待陆偲屿,切丝尔特家族的其他人也不好有什么意见。
要不是原主的心愿中有箬青水这个女儿,不愿自己女儿被陆偲屿‘欺骗’。否则按照白月的做法,她定然将这两人凑到一堆。
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什么都没有的陆偲屿,也不知道还能不能一如既往地自信。
半年过后,在厉廉的耳中,白月得知几乎失去一切的陆偲屿得了种怪病。经常无缘无故地浑身疼痛,却查不出任何症状。哪怕痛的在地上打滚,除了服用越来越多的止痛药外,什么办法都没有。
在怪病的折磨下,陆偲屿什么也做不了,生生被折腾得老了十来岁似的。
听到这样的消息时,白月唇角勾了勾。她没办法明里对他下手,暗中下手总是能够的。这些疼痛能伴随着陆偲屿许多年,发作起来如同骨头被蚂蚁啃噬,又痛又痒。
这个时候,每月一度和白月视频中的箬青水开始逐渐安静下来,也不和先前一样哭哭啼啼的。
她的气质不像以前那样青春活泼,浑身变得沉闷不已。甚至除了越来越黑之外,她身上竟然有了不少的肌肉。
有一日她恍惚都看了白月好半晌,才沉默地小声道:“妈妈,对不起……”
言罢便挂了电话。
往后的通讯中,箬青水再也没有提过陆偲屿的消息。有次甚至提起了学校中的话题,并不是抱怨而是小小的趣事。她言谈中小心翼翼地观察了白月半晌,见白月表情没怎么变化,她才抿了抿唇,小幅度地笑:“妈妈,晚安。”
显然棍棒教育有了初步的成效。
白月看过那个学校录的训练视频,毕竟属于军校。每天早上五点就要起床,若是不起来一鞭子就上去了,或是大冬天一盆冰水就泼上去。不仅如此,起床集合迟到还会被惩罚负重跑,跑不完就没饭吃。
不仅有各种高强度训练,纪律十分严明,一切按照军事化管理。而且学校里也奉行强者为尊,拳头为大。
箬青水以往刚进学校时,按照她哭哭啼啼的性格。加之不受喜欢的华国人身份,她受的欺凌必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