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年纪还轻,只要您心存希望,就一定能治好的!只是您真的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
裴清殊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好笑又无奈地说:“谁说我有毛病的?玉岫,你多心了,我好着呢。”
玉岫一点都不相信:“怎么可能,您在景行轩外面,对别处的宫女不感兴趣也就罢了,可就是在景行轩里,咱们这儿的几个小宫女颜色都不差,怎么就没一个被您瞧中的?不说收入房中做通房,就是摸一摸手,调笑几句这样的事情您都没有做过,实在是太反常、太奇怪了!”
裴清殊本还以为自己对女孩子们尊重,应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没想到在玉岫她们眼中,竟然是一种有毛病的表现,裴清殊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玉岫见他不说话,还以为裴清殊是被她说得哑口无言了,于是继续说道:“奴婢听说别的皇子像您这个年纪的时候,早就对小宫女们摸摸搜搜的了。就算是看上去最正派的四皇子,也没像您这样对女人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啊。恕奴婢僭越,奴婢觉得您再这样下去真的不行了,会耽误您一辈子的。”
裴清殊知道,玉岫是为了他好,但他不想因为别人的看法,就这么轻易地改变自己的决定。
反正等到他大婚的时候,他们就自然而然地知道他到底行不行了。
不过……他到底行不行呢?
白天的时候,裴清殊还挺有自信的。可等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裴清殊心里忽然就有些没底了。
他必须得行啊!
先不说想要争取那个位子,就必须要有足够多的子嗣。就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一句话吧,就能把他给压死。
就算他只是普通的皇子,甚至普通人家的儿子,都要身担繁衍后代的责任,更别说他心里还有别的打算了。
真是逼到了绝路,不行也得行。
裴清殊这样想着,右手逐渐向身下探了过去。
谁知他才刚刚开始,玉岫突然叫了他一声,从外面进来。
裴清殊赶紧收回手,浑身僵硬地躺得笔直。
“殿下,”隔着一层姜黄色的薄纱帐子,玉岫低声说道:“南榕姑娘和南乔姑娘都在外头侯着了,不知您想挑哪个姑娘侍寝?”
裴清殊:“我想自己睡,让她们都下去吧。”
玉岫有些责怪地看着裴清殊:“殿下……”
裴清殊脑袋都大了,什么南榕姑娘还是南乔姑娘啊,他连她们长什么样子都记不清了,怎么选?
他只想自己睡个好觉,就这么难么?
见玉岫迟迟不肯离开,裴清殊心一横,咬牙说道:“让南榕进来吧。”
其实他根本就分不清哪个是南榕,哪个是南乔。只不过凭着感觉,随口选了一个。反正不管是哪个,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玉岫出去叫人的时候,裴清殊坐了起来,沉着脸坐在床边。
等南榕进来之后,裴清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南榕直接把穿在外面的斗篷给脱了,露出里面穿着的一层薄薄的纱衣。
透过那层茜红色的纱衣,不难看出南榕身材曼妙。虽然略显丰腴,但绝对是该有肉的地方有肉,线条感十足。
裴清殊却没多看她一眼,指了指卧房里的紫檀木柜子,淡淡地说:“里头有被子,你就在软塌上睡吧。”
南榕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眨巴着眼睛,泪眼朦胧地说:“殿下不要奴婢伺候么?”
裴清殊拿出自己想好的一套说辞应付她:“我喜欢的女子,不是你这种类型的。你若是识趣,就老老实实地在软塌上睡一觉,不要打扰本殿下休息!”
说完,他便寒着脸准备回到床上去了。
谁知这时,南榕突然十分大胆地冲了过来,一把抱住裴清殊的手臂,往自己胸前的沟壑里埋。
裴清殊吓了一跳,吃惊地甩开她说:“你做什么!”
南榕环抱着自己沉甸甸的一对玉兔,楚楚可怜地说:“殿下,您是真的不喜欢奴婢这样的么?奴婢都听教导人事的姑姑们说过了,说是皇子殿下chū_yè的时候,都容易害羞的……只要尝过其中的滋味之后,以后您就不会不好意思了。”
裴清殊感觉自己真是和这些人说不清楚了,脸色不由地越来越沉。
他指着门口,没好气地说道:“出去!”
南榕见他神色,发现裴清殊好像真的不是装的,只能咬了咬嘴唇,委委屈屈地出去了。
南榕姑娘走后,裴清殊感觉自己跟打了一场大仗一样,疲倦地倒在了床上。
他怎么觉得,自己就跟《西游记》里的唐三藏似的,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女妖精给包围了呢?
谁能来救救他啊?!
皇帝?不可能的,以皇帝的性格,恐怕会和玉岫他们一样,怀疑他有毛病。
俪妃?如果把他不想要司寝女官的理由和俪妃说一说的话,裴清殊觉得俪妃倒是有可能支持他。
不过……这两个女官都是淑妃亲自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