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通过这种手段留住男人,那也太可悲了。我不想那样,你和叶蓝怎麽样是你们的事,我只凭着我的心做事。”就完推开严羽又要走,严羽连忙拦下再三再四的赔礼认错,说他在工作上提携叶蓝在生活中偶尔关心她那只是高中同学的情谊,程晓瑜既然这样不喜欢,他以後再不说这样的话就是。
程晓瑜坐在床上搂着鸵鸟玩偶默默听他的话,半晌才说,“严羽,我就不明白,你为什麽对叶蓝那麽好,我觉得男人会对一个女人这样有求必应,那只能是因为喜欢。”
严羽嘴上一叠声的保证他心里眼里绝对只有程晓瑜一个人,心里却在默默叹气,傻丫头,有时候一个男人会对女人有求必应也不一定是因为喜欢,也可能是他有把柄落在对方手里,也可能是他实在亏欠对方太多,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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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出奇的热,到了八月初外面热的还跟蒸笼一样。那次不愉快的短信事件过後程晓瑜再没抓到过什麽把柄,可感情的基础是信任,信任没了,看什麽都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两个人因为些没影儿的事或大或小绊过几次嘴,到後来叶蓝这个名字简直就成了他们俩的禁忌,提都不能提,一提就吵。这个炎热的夏天程晓瑜过得分外煎熬,一方面是因为叶蓝,另一方面她心里总是隐隐不安,有股风雨欲来的窒息感,这话她没法和严羽提,只能时不时的无理取闹一番,严羽被她闹的不胜其烦,叹着气说小祖宗你到底要怎麽样啊,程晓瑜也无话可说。
一天周末严羽说晚上要参加宴会下午五点多就穿上一身笔挺的西服准备出门,严羽身材挺拔,穿的稍微正式点就特别玉树临风。
程晓瑜上下打量他一眼,笑道,“什麽宴会,穿成这样?”
严羽对着镜子整了整衬衣领子,“还不是那些人,这种装模作样的宴会,其实无聊得很。”严羽出门前还跟程晓瑜说,“现在外面不热了,你没事儿也出去逛逛,我晚上估计九十点才能回来。”
程晓瑜嫌最近天气太热,一到周末白天根本不肯出门,她想一想总在家里对着电脑确实无趣,严羽出门後她也换了条小圆点连衣裙踩上双平底凉鞋出去门了,严羽家离商业区不远,坐公车十几分锺就到了。程晓瑜随便逛了一会儿就坐在麦当劳里一个靠窗的高脚椅上喝着奶昔打量窗外的行人,打量了没两分锺还真叫她看到件热闹事。
一个打扮时尚的漂亮女孩一手挽着闻寺的胳膊一手拿着两个大大的购物纸袋从商厦门口出来,程晓瑜看到以後就隔着玻璃和闻寺招了招手,闻寺没看见她,程晓瑜又看了他的女伴两眼,那女孩长得白皙秀美,很典型的南方女孩的长相,原来闻寺喜欢这种类型。他们两个人刚下了商厦门前的台阶,迎面就碰上一个高挑美丽身穿黑色豹纹拼接连衣裙的美女,三个人都停下了脚步。程晓瑜听不见他们说话的声音,但那两位美女讲话时都骄傲的仰着下巴,而闻寺的表情略显尴尬,说了没几句两位明显互有敌意的女士就不再维持表面的和平,开始面露狰狞争锋相对,斗争有愈演愈烈之势,街上的行人都不住的回头看他们,闻寺有些不好意思的拉拉这个又拉拉那个,可谁也不理他。
程晓瑜连忙推开麦当劳的门走出去,就看见那个高个子美女一巴掌朝闻寺脸上扇过来,闻寺一手抓住她的胳膊,“你还没完没了了?不高兴就走。”
美女脸都气白了,甩开闻寺的手,指着他的鼻子怒骂了两句“贱男人,出门被车撞死”之类的话就踩着高跟鞋当当当的走了。
闻寺烦躁的双手叉腰,妈的,脸都被丢光了。
说时迟那时快,闻寺的左脸刚才险险避开一个五指山,右脸就被结结实实的抡的偏了过去。
打他的是另一位美女,闻寺怒,“你他妈的有病啊,你也滚远点!”
美女亦怒道,“跟谁搞不行你跟那个白珊珊搞,全榕城的女人就属她最贱,你他妈的真没品位,呸!”美女扔下手里的两个购物袋用力踩了两脚,之後扬长而去。
美女走了,仍有人讪笑着围观,闻寺怒目而视,大家这才摸着鼻子走开了,闻寺垂头丧气的也走了。程晓瑜连忙赶上两步捡起那两个纸袋追上闻寺拍了拍他的肩膀。
闻寺回头,有些意外地说,“你怎麽在这儿?”
程晓瑜憋着笑说,“闻寺哥,别生气,她们不要你我要你。”闻寺是严羽最好的朋友,所以这半年多程晓瑜和闻寺也混得很熟。以前程晓瑜就从严羽那里听过闻寺的fēng_liú韵事,今天当场遇到才知道什麽叫百闻不如一见。
闻寺说,“晓瑜妹子,你不厚道,这当口还笑话我。”
程晓瑜笑着挽起闻寺的胳膊,“我知道闻寺哥心胸宽广,再不会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