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忠厚老实……”
boss:“我是为了对比、为了反差好吗?”
秦绍辉:“不过谁会儿傻到借股票给证券公司做空自己?”
秦绍辉到底是投行出身,在自迩投资做的也是投研方面的工作,对二级市场具体运行的了解没那么深入。
雍容一笑:“需要钱自然就借了。华海也是咱们合作的老券商了,就卖他们一个人情吧。固纯酒业的大股东徐永隆上一期的股票质押马上就要到期了,他的之前投资的项目还回不来本,钱拿不回来,他的股票就还得继续质押。让华海把转融券的利息提高百分之十,跟之前券商竞争去,这个钱咱们出了,让华海把这个业务拿下来,把股票借给咱们。至于华海怎么拿下这个业务,我相信他们有这个本事。”
雍容晃了晃手中的茶杯,杯中翠绿的茶芽缓缓下沉。
boss:“窝草,雍容,你怎么知道徐永隆质押的股票要到期了?还知道他项目没结束,厉害了啊。”
雍容:“…………他们公司公告上有你不会自己看??一次性质押那么多股份,我就顺便关注了一下他钱拿去做什么了,顺手一调查,就知道了。”
江阳:“不早说!得,我去办。这叫什么,‘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好好的公司业绩造什么假,造假也行,偏偏遇上你。”
boss“啧啧”两声,“我看关键点在于,固纯酒业没给咱们好脸看吧,嗯?遇上咱们要脸又记仇的雍容。”
张熙和下楼的时候要去餐厅取水果的时候,走到门口,正听到这一句。
雍容……记仇?
妈妈诶,好可怕。
张熙和脚步顿了一下,仔仔细细地想了好几遍,自己好像跟他……没什么仇吧……
张熙和再一想,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脸。
里面的人还在说话,似乎是聊完正事了,雍容的话题转回了最初,“我刚进来的时候,你们说什么不告诉我了?”
江阳说道:“看你帮我把头疼的事儿解决了的份上,就满足你的好奇心。”
江阳:“这是一个预言。”
雍容:“停吧,不听铺垫,请直入主题。”
江阳嗤笑着:“熙和妹子给你出‘坐庄坑人三部曲’那天你还记得不?”
雍容“嗯”了一声。
江阳说道:“你当时不是在问我笑什么么?我当时就在想啊,人年岁大了,躺在摇椅上回忆过去的时候,把当年两人的情书拿着一看,可以给孙辈讲啊,‘你们看,这是我当年给你奶奶写的情书’。”
雍容听得一头雾水,不知所云。
boss同样懵逼脸。
只有秦绍辉撑着桌子笑得不行。
江阳继续道:“雍容,没准儿你就只能拿着基金法律法规练习题说‘你们看,这是你奶奶当年给我出的题’。”
江阳说话的语气听着颇有一种画面感,秦绍辉已经止住了笑,一副“雍容我给你面子我不笑的模样”。
boss早笑趴在餐桌上了,“你踏马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点。”
boss伸手揉了揉笑僵的脸部,“你小子,那时候才见人家小姑娘几天,就乱点鸳鸯谱。”
江阳右手比了个“二”,与视线平行往外一伸,“然而我这双眼早已看破了一切,看看雍容那时候为了博人家一笑,那个殷勤模样啊。”
江阳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儿似的说:“但是,作为一个严谨的预言家,我是不能在你们这群凡人看不到一点苗头的时候,泄露天机的。”
江阳一脸笃定:“不过现在,就不一样了。啧啧,以前在媒体上说一句话露一个脸都跟要强迫了他似的雍容,居然开始帮咱们熙和妹子直播了。虽然没露脸,也别管主动别动,反正既成事实没错吧。啧啧,想想就觉得……”
boss还沉浸在刚才的画面感里出不来,几乎是江阳说什么,他就跟着点头狂笑。
秦绍辉则是一脸正义,一副“你们怎么这么不地道呢、怎么能这么调侃人家雍容呢”的样子,憋笑憋得很难受。
雍容一脸淡然,颇有种“敌军围困万千重,我只岿然不动”的感觉。
最后他实在听不下去了,自我辩白了一番:“别乱扯,没有的事儿。”
紧接着还解释了一下合理性:“当时我的缘故把人家弄得很尴尬了,小姑娘脸皮薄儿,我帮个忙很正常。”
江阳轻咳了一下:“说到这儿,我倒是想问一句大家都很想知道的问题。”
“嗯……你当时到底对人家姑娘做了什么啊?哈哈哈哈。”
boss缓过来了,听了江阳的话一脸认真地点点头:“没错的,我也想知道。”
秦绍辉见boss和江阳都在看自己,立马主持公道,一派正义:“别看我,我不想知道,不过你们知道了,我顺带知道知道,我也不介意。”
boss给力地补充着:“我昨天还听雍容打电话,那凶残模样,跟电话那头的人说什么今天吸够了筹码,明天给我狠狠地往下砸,把股价砸到十块,压它半年。注意,说的是鑫林集团啊。”
boss:“说真的,我不是很懂你们做股票投资这种人的浪漫,我曾经以为,爱是送她一个涨停板。现在……”boss晃晃头,“啧啧”道,“爱可能是砸他十个跌停板,这种爱与不爱都要在股市上疯狂一把的人哦,大盘是招你们惹你们了。”
江阳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