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芒一愣,大仙说自己只有五年的寿命,是不是说明这具身体里有什么隐患,若是能调理得当的话,是不是就能多活会儿了?思及此,麦芒改口道,“进来。”
不薄的丝帕盖在手腕处,太医的手指轻轻搭在丝帕上。
麦芒不禁怀疑,这能号着脉吗?
太医手指点了一会儿后,收回手指,皱起眉头,似乎是在思索。
麦芒欣喜:是吧,有隐患吧。调理好的话,嘿嘿嘿。
“公主这。”
麦芒期待地看着他。
“这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可能有些受惊,我开几副安神的药便好。”
麦芒......庸医!绝对的庸医,刚经历过叛军攻击的娇气公主能不受惊吗!开个安神的药,还用得着装模作样把脉嘛,重点是,你还皱什么眉头啊!
太医可能是麦芒愤怒的眼神盯得有点心头发麻,又补了句:“公主不用担忧,最要紧的是要放宽心态。”
放宽心态?我还剩四年零十一个月,也就是一千七百九十五天活了,怎么放宽心态啊。算了,公主之位的事情先放到一边,首要任务是刷褚渊的好感度。
“翠浓,你把褚管家喊过来。”
☆、不耻下爱(10)
麦芒一拍桌子,不是冲着褚渊的。
“刘掌柜,你这盈利缩水缩的也太多了吧!”
昨日,她命翠浓喊褚管家过来,本想着努力刷好感度。可褚渊是带着账本来的,麦芒只得先听他汇报工作,这一听,诶哟喂,真是不得了。
一个月过去,不说绝大部分店铺盈利额都缩水了,其中某几个店铺更是很有默契地盈利额直降逼零,以最大的金银首饰店铺刘掌柜为首。
“公主,前几天,这叛军入侵,我也实在是没有法子啊。”刘掌柜摊手无奈道。
“叛军入侵?”麦芒横他一眼,“他们是砸你店铺还是抢你首饰了啊!”——麦芒超级想拿茶盏砸他,蛀虫,还蛀她家的梁!只是,她现在身体的控制权还不完全,只能先放放狠话了。
刘掌柜苦着张脸,哭丧道:“公主,叛军虽然没有直接破坏店铺,但他们大大地影响了店里的生意啊。叛军侵城,谁还有心思买首饰啊。”
麦芒心中不屑,叛军入侵,你倒还有心思贪。“叛军入侵也就前几天的事儿,对生意有影响,也是对下个月的影响。没有直接财产损失,你倒好意思交......”麦芒愣住,看向褚渊,问,“多少两来着?”
一直在旁边当根木头的褚渊,道:“五十八两。”说完,又继续安静地当根木头去了。
麦芒积蓄一口气,继续骂:“五十八两!能干什么,连店里一根钗毛都买不了,你倒好意思交。”
麦芒本意是在气势上压倒对方,可这刘掌柜素往在公主的宽容大度下滑头惯了,心里又不甘心上回吃的闷亏,竟然还反驳,“公主,您可不要小看这五十八两,它可够一个四口之家的平民生活一个月呢。”
麦芒......气炸!自从她当这公主一个月以来,还没人敢跟她这么说过话呢。很好,刘掌柜,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够一个四口之家生活一个月?”麦芒又问了一遍。
刘掌柜脖子发凉。
麦芒成功地甩出一盏茶杯,命中刘掌柜的,脖子,边上。“那你怎么不替我捐出去呢!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公主了!”
刘掌柜叩头:“草民不敢。”
麦芒:不敢,为了钱,你有什么不敢的!诶哟喂,自古至今,试问还有哪个公主活得像她一样憋屈,一样劳心劳力的哟。
例行查账。各家的帐都没问题,包括刘掌柜家的帐,做的漂亮又完美,也难怪他如此有底气。帐没问题,但盈利额却比小拇指还要小,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他是做假账了啊。毕竟,经翠浓稍稍探查,各家店铺的生意都挺好的,尤其是刘掌柜的,那叫一个生意兴隆。
此时,麦芒站在刘掌柜的店铺里,更是鲜明地感受到了这一点。
“公,楚儿,他们的成本价一定有问题。”
麦芒:帐算起来是没错,但翠鸟毛,一根五百两!那我捉一公一母两只翠鸟,养着生一家子,我特么不就成了百万富翁了。瞧着翠浓还没回来,麦芒闲得慌,只能跟褚渊聊天,“问题肯定是有的,那你待会儿是要直接质问刘掌柜,还是侧敲旁击地问店员?”
褚渊:“刘掌柜肯定不会承认,我们先跟店员问清楚,他到时候肯定就百口莫辩了。或者,我们直接去跟供货的店家打听?”
闻言,麦芒忍不住笑开了。
褚渊一愣,难道,她也知道这两种方法行不通?
麦芒:“你想怎么偷偷问店员,问他这东西成本多少?认出你了,他自然不会告诉你,就算是把你当个普通顾客,你见过哪个店家不抬高成本价的?至于问供货的店铺。”麦芒恰好瞥到翠浓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