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车夫冷哼一声,刚准备离去又疑惑地看着刘夕阳,“你这痹症更严重了?”
“啊……”刘夕阳在贝琳达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用脑伤身体的……所以别指望我能干什么大事,这么个玩法我活不到那一天的。”
“不对,我给你探查一下经脉。”说着,老车夫将刘夕阳提溜到床上。
片刻后,“你从什么时候得的痹症?”
“十五六岁?”刘夕阳不确定说道,“谁知道什么时候患上的痛风啊……”
“不是单指痛风,你的内脏痹更重,尤其是胞痹,简单点说就是肾虚……”看到刘夕阳有些尴尬,老车夫接着说道,“你刚及弱冠,就算你从十岁开始夜夜荒淫无度,天天酒池肉林也不至于虚到这步田地……况且你还是童子之身……”
“哈哈,”许多愁大笑起来……
老车夫并不知道许多愁为什么笑,继续对刘夕阳说道,“你要是天生如此体质早就离世了。你是不是中毒了?”
刘夕阳想了想,“南蛮,蛊术?”
“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老车夫有些吃惊。
“我想起了一个人……”刘夕阳转身对许多愁说道,“胖子还记得艾梓兵吗?”
“我把他杀了。”许多愁回应道。
“我知道,可他又活了。出现在南蛮境内,现在叫艾良,似乎忘了自己是谁。我觉得一切解释不清楚的事情,全部都推给蛊术是一件很好的选择。”刘夕阳无所谓地说着。
“你心是真宽……”老车夫说道,“我这有套调理经脉的心法……”
“我也有好几套上乘心法。”刘夕阳回道,“您也不是第一个知道我情况的人啊。锁千秋这套心法如何?需不需要我背给你听听?倒着背也是可以的……”
“锁千秋?”老车夫一愣,“谁传给你的?”
“谁知道呢,前几年我去京城游玩,一个小老头儿拉着我,给了我一套心法一套拳法,说是高深莫测不传之宝……现在看起来就是骗子写的……姑奶奶,膝盖酸胀,按按……”刘夕阳一边说着,一边指挥着贝琳达。
贝琳达一边按,一边说道,“锁千秋是圣云端丁宗主的不传秘法……你竟然当成废品?”贝琳达一阵无奈。
“那小老头儿就是武评第三人?”刘夕阳有些吃惊,“逗我玩呢……还不如用老前辈的心法呢……”
“别用我的,”老车夫说道,“你所谓的拳法应该是‘拂云掌’吧?”
许多愁插嘴道,“就是你和我说的普通士卒练习的拳法?”
李翰杰也接上说道,“我师尊曾经说过……他唯一看得起的心法就是锁千秋,唯一觉得不错的武技便是拂云掌了……”
话音刚落,老车夫有些不快,“我真谢谢方埋了……臭小子听好了,我要传你就是锁千秋,我也就是你口中的骗子……学不学随你。”
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老车夫,只有刘夕阳无所谓地说着,“不是学不学的问题,心法我背下来了,丁宗主都教不会我啊,难不成您是他老子?”
“我是他太爷爷!”老车夫冷哼道。
“老前辈有些风度好不好?”刘夕阳一点也不客气,“一大把岁数了,人家小老头儿也七八十岁了……”
话没说完,刘夕阳就被贝琳达给拦住了,贝琳达怯生生地说道,“首先丁宗主还不到五十岁……其次,丁宗主真有位太爷爷还在世……”
话音刚落,李翰杰就跪拜了下去,“见过丁前辈……师尊和我说过,要是见到前辈您,理应行此大礼,还说,还说……”
“还说跪完了我就得教你些东西?”老车夫哼了一声。
李翰杰不敢造次,依旧跪着不起。许多愁和贝琳达都恭敬地站在那里,只有刘夕阳还躺在床上:“你们是不是傻啊?他自己说是那谁的太爷爷你们就信啊?我还说我明月皇帝的妹夫呢!”
老车夫对刘夕阳说道,“你把锁千秋写下来,给李丫头;另外,明月国的皇帝就是这丫头的师兄,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老车夫赌气般地坐在那里,恶狠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这他妈就尴尬了……”刘夕阳苦笑着,“你们也是够乱的……方埋不是云泽的镇国之宝么?怎么有个他国皇帝的徒弟?”
“你不是号称天下之事无所不知么?”老车夫吵架般地回道。
“您要是这么说,我得仔细想想……”刘夕阳还真在那里思索着。
“想个屁,”老车夫打断了刘夕阳,“心法你学不学?写出来给李仙子,贝丫头想学也可以看看;小胖子你就不用看了,学了反而会阻碍你。”
“我有个问题!”刘夕阳问道,“东莱城有长公主,落棋镇依傍落棋山,千夏城应该是三个城中最没地位的一个……您为什么在那里?”
老车夫看着刘夕阳也不说话,那意思还是有能耐你自己想去……
刘夕阳也不计较,“难道……仅仅是因为千夏城离蛮子的京城最近?”
“差不多,”老车夫说道,“妘萌儿和我隔江而居,我不在那谁在那?还有什么要问的?”
刘夕阳刚准备开口,许多愁说道,“前辈,刚才荡开小子的剑气……您是怎么做到的?”
“你当时没意识到我要是不压制住杀气你就会命丧当场吗?”老车夫反问道。
“没考虑那么多,”许多愁很认真地回答到,“您的杀气主要是针对少爷,我只是受到一点波及而已。”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