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知道了，只要觉得可爱，人可是什么都会养的呢。”

“那么，就不只有养蛇的农夫，还有养猫的老鼠。”

“养狼的羊。”

“养鹞鹰的喜鹊。”

“养兔子的穿山甲。”

“愚不可及呢。”

“愚不可及呢。”

“被兔子咬死的穿山甲，愚不可及呢。”两个声音一起说着。话音刚落，穿着华美黑色长袍，面色苍白如尸体的女性与全身轻装，脚上穿着带翅膀的金靴的男性出现在他面前。两人带着露骨的嘲讽神情，看着霍山的表情，就好像他已经死了一样。

“在你死之前，让你知道杀了你的人的名字吧。”男人说。

“无法活下去的蠢货，至少要记住强者的名字吧。”女人说。

“赫耳墨斯。”

“珀耳塞福涅。”

“你的gracepoint，我们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