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纯做着无谓的抵抗。他们这是在外面呀,如果被经过的人偷窥了该怎么办,很难为情啊。虽然她在网上经常看见很多恋人“情之所至”,敢于冒着被发现与被偷窥的风险,热衷于车震,依赖“车震”寻求刺激。“车震”成为了无数八卦新闻的标题,她也觉得这样做会是很刺激的,偶尔意淫是没问题的,但是要亲自上阵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宫澈似乎看穿她的想法,缓下冷冰冰的表情,说:“夜深人静,无人来这边走动,你可以尽情叫破喉咙的……”
宁小纯听到宫澈的话,愣了一下,电视上小说上不是经常这样说的吗──女人大喊:你再这样我就叫了!男人说:叫吧叫吧,你尽管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他竟然要她尽情叫,囧……
宫澈趁宁小纯呆滞的时候,将她碍事的抹胸裙脱下。身子突然间一凉,宁小纯发现裙子被脱掉了,全身上下只穿着底裤内衣,外加一条珍珠项链。她赶紧用手挡在胸前,瞪着宫澈。
“有必要这样吗?”宫澈的目光从头到尾扫视她一遍,“你哪里是我没有见过的……”
哼!有必要说得这么露骨吗,宁小纯不悦了。
宫澈将宁小纯的椅背放低,翻身上去,把宁小纯压下,双腿压住她的腿,然后单手将她的双手捆在一起,抬高放在头上,此时的宁小纯动弹不得,如送入虎口的小绵羊,可怜之极。
他将她的胸罩扣子解开,往上推,两只可爱的小白兔就跳了出来,胸前风景一览无味。峰上的小樱桃鲜嫩欲滴,随着她的呼吸,胸膛起伏,小樱桃也点点跳动着,让人忍不住想品尝一番。
宫澈低下头含住其中一颗,用嘴唇吸住小樱桃,然后用牙齿轻轻啃咬。一丝轻微的疼痛从rǔ_tóu上传来,宁小纯倒吸一口气,心跳加速,随后感觉到原本疼痛转变为一阵阵异样的酥麻快感。她有些把持不住,开始心猿意马。小樱桃顺应本能,瞬间挺立起来,变得硬硬的。
宫澈吮吸了一阵子,然后用湿润的舌头去舔舐小樱桃,一下一下地挑逗着。他用舌头每舔一下,宁小纯的心就怦怦跳动一下,只觉口干舌燥,难耐不已。她的半边雪乳都快被他的唾液弄湿了,湿漉漉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子,他竟然还像小孩子吸奶一样,用力吮吸,rǔ_tóu上传来紧致感,有点胀痛,她被吸得酥酥麻麻的。
宁小纯“嘤咛”了一声,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起来,微微一颤,全身顿时像棉花似的瘫软下来,口中不断地吐出一串串呻吟声:“唔……唔……啊……”
宫澈心驰神荡,一团热火从小腹中轰然腾起,扩散全身。他的分身不由自主地勃然屹立,坚硬地抵住宁小纯下腹那柔软的秘密私处。他低吼一声,放开握住宁小纯的手,扯下她的内裤,手往秘密花园摸去,发现那里已经有春水流下,湿润柔顺。他直接伸出两根手指直入花唇,破开桃花秘境,直捣黄龙。
宁小纯被他突然插入的手指吓了一跳,来不及细想,口里的呻吟声就情不自禁溢了出来。他的手指在她的花穴里来去自如,不停chōu_chā,先柔再猛,八浅二深,把花穴里里外外左左右右都撞击一番,再直抵yīn_dào最深处。每次的手指深入,宁小纯都产生强烈的快感,随着律动而呻吟,此时她口中呼出的是断断续续的娇吟,已不成调。不负他望,她果然尽情地叫破喉咙。
随着手指进出的速率,车内响起了chōu_chā的滋滋声响。她下面已经蜜汁淋漓,顺着腿根流淌着。那强烈的快感犹如汹汹大浪,铺天盖地而来,快将她淹没了。
宫澈血脉贲张,紧紧地封住了她的唇舌,贪婪地辗转吸吮,将她的尖叫声悉数吞下。在宁小纯以为她要飞上云端的时候,在花穴里游走的手指突然撤离,她心中忽然觉得空空的,彷佛就要从云雾里跌下去一样。
正当她螓首摇晃,溢出不满的哼声的时候,她的双腿被抬起,一根粗大的灼热的硬棒抵着她的花唇。她睁开迷离的媚眼,在黑暗中似乎看到宫澈邪魅的笑,只感到那坚硬如铁的分身直入她那湿润柔嫩的秘密花园。
宁小纯蓦地一颤,双腿自动夹紧宫澈的腰身。坚硬的分身一点一点地陷入潮湿的唇瓣之内,凶猛而又温柔地在花穴里驰骋着。她脑中空白一片,什么也想不了,只愿这样轻飘飘、软绵绵地攀着他,任由他肆意妄为……
车内两人的激烈运动弄得座椅吱吱作响,震动感持续不断,但这是一辆宝马车,减震很好,从外面看,车身根本没有剧烈震荡,平稳如初。这是一次新尝试,两人都很卖力,兴奋不已。想到可能会被人窥见的可能性,使得刺激兴奋中掺杂着罪恶感和紧张,从而大大提高了性快感。
在车上狭小封闭的空间内,两人的每一声细微的呼吸喘息都近在耳边,彼此的体温气味相互熏染,这种心灵的贴近和亲密,不是以往xìng_ài所能相比拟的。
宫澈满头大汗,喘着粗气,用力握紧宁小纯的手,轻轻tiǎn_shǔn她的耳垂,轻声说:“是安全期吗?”
宁小纯头脑慢半拍,想了一会儿,才点点头。宫澈猛然一冲,将分身顶到最深处,宁小纯如遭强电猛击,身子轻颤,险些晕厥。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体深处爆炸开来,她甜蜜而痛楚地抽搐着。一bō_bō极致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