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儿娇嗔的说道:「回来自己看啊!」
「哈哈!」
我正色道:「那就是什么都没穿啊!原来老婆这么想。」
我故意重读「想」字。
「不理你了!色老公,人家穿了。」
「那美女能不能在我回家时脱掉啊?反正我要先吃你的小豆豆,就在厨房操作台上。」
「要死啦,不理你了。水开啦!」
菲儿赶忙要挂电话。
「那你就是答应了?」
我赶忙说,但是电话已经传来「嘟嘟」声。
这边菲儿挂了电话,粉脸已经绯红,下身感觉黏黏的,浑身酥软,这个死老公,总戏弄人家!一想到老公说的话,不由心裡乱跳,腿有些发软,还有些甜蜜。
其实是的,女人和男人一样渴望性,渴望强有力的臂膀和一个男人的体重、有力的撞击,那种要死要活的酥麻、通体的骸浪,就是本能的需要和天性,既吸引男人也吸引女人,只是受制于千百年来的道德约束,男人更为主动,女人天生被动,其实以性需要来说,也许女人比男人更耐不住、更渴望呢!
菲儿不由歎口气:唉!不知道怎么了,做姑娘时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可是自从自己被大学时的男友pò_chù之后,初经人事,对男女之事就越来越有瘾头,随着身体变得凹凸有緻的同时也变得更敏感起来,婚后和青松鱼水之欢,不用像以前姑娘时顾虑那么多,只管在床上享乐即可,真是幸福啊!此刻,一种幸福感也涌上我的心头,现在事业、家庭都朝着我理想的方向前进,可谓诸事顺遂。我和马腾的事情已经步入正轨,约翰在北京佈局,通过我们在一线的感觉,果然是上下贯通,事情低调而稳步前进着。
菲儿和马腾自从上次别墅后一直没有过亲密接触,只是临时充当过几次马腾的女伴,接待他北京来的亲戚,但是每次看到她打扮得大方高贵,摘下我们的婚戒、戴上马腾姑妈送给他们的戒指在无名指上,挽着马腾的胳膊也越来越默契的样子,我都浮现出几许酸涩、不捨,但是内心的刺激又是那么强烈;几次我都暗示马腾,给他们创造条件,但总是无疾而终,有借有还,完璧归赵。情感本就是感性的,就让一切随缘,水到渠成吧!
不过人生真是福兮祸兮,菲儿自从熊放事件后,后来熊放给菲儿拍了照片,也许是经过鱼水之欢后,熊放对菲儿另一面更多瞭解,释放出菲儿独特的性感一面,加上菲儿168公分的身高,88、59、89的三围和人妻独有的成熟风韵,在25岁的「高龄」,照片居然大获成功,杂志社起死回生,菲儿这个「临时工」还有了小小的名气,不断有公司要求合作。可惜菲儿是个澹定的女人,无意往这方面发展,专心做杂志社的工作,但是经不住我的劝说,只是偶尔接些广告,忙得不亦乐乎,常往外地跑。
不过对于熊放那件事,菲儿隻字不提,只是默默地表示对我的爱,让我很感动,我也佯作不知。其实在事发后我就已经处理了熊放,现在的熊放像一条狗一样顺从我的命令,想起他的狼狈样子,我嘴角浮起一丝笑。
那是在熊放拍完照片准备回京时,我有意选了这个时机动手,就在他回京的飞机上,熊放被两个民警请回机场,然后在机场一个封闭的屋子裡。我第一次见到了他,当时他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被扒光了衣服,我对丑陋的中年男人身体没有一点兴趣,只是冷冷的盯着他。冷气很足,他瑟瑟发抖,熊放把我当作警察,愤怒的质问我,嚷嚷着要找律师云云。
我不语,静静地看他发洩。其实我的时间不多,而且冒了很大的风险,因为这个行动是个人行为,是我一个很特别的朋友给我的帮助,他叫石鹰。当我看完视频的当天就拨通了他的电话,因为当时我不能确实马腾是否和这个事情有什么关係,所以就找了石鹰帮忙。
石鹰是个天生的刑警,但仅仅局限于他的大脑,而他的外形,完全看不出和警察有什么瓜葛。他是个乾巴瘦的小个子,头髮稀疏,黄褐色的眼珠子很浑浊,是个大烟鬼,牙齿由于常年吸烟已经黄褐色了,喉咙似乎总是有痰,说话也是底气不足的样子,无论在哪裡都不会有人多看他一眼。
可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瘦小男人,加入警队后就显示出他的破桉天赋,心细如髮、深沉阴狠,他是一个对着天上的浮云都能坐上三天不动的人,身边朋友不多,但都很铁,为人随和,对金钱、女色、权力不感兴趣,就是抽烟很凶,只喜欢破桉,警队裡人缘很好。后来被调入刑警队,更加如鱼得水,屡破要桉,让局领导减轻很大压力,35岁就当上了刑警队的大队长,而且因为破桉能力独特被部裡发现,要调到部裡,省厅不放人,可谁知就是这一耽误,给这个前途无量的警察带来了灭顶之灾。
那一年他老婆患严重的心脏病,需要很多钱,而一直工作的小厂早就倒闭,根本没钱给她看病,石鹰面对突如其来的灾难不知所措,虽然组织上也进行了相应帮助,但是生病就是一个火坑。在一次行动中,面对嫌疑人的诱惑,想想家裡重病的妻子,石鹰第一次动摇了。
凡事开了头后就很难收手,终于有一天东窗事发,他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人。这个人很有势力,而且很要面子,而石鹰恰好又授人以柄,因此对方不仅仅要脱他的警服,还要把他送到大牢裡。作为一个警察,如果被自己的战友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