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当他看到这副抽象画时，脸上终于露出震惊的表情，甚至都忍不住喊出了声：“怎么可能？”

但紧接着，商鞅似乎也反应了过来，这里还有闲杂人等存在，他脸上震惊的表情立刻隐去，重新变回了那副处变不惊，庄重严肃的样子。

在看到肖健仁探着头，向往这封信上扫视时，他的双眉骤然一竖，吓的肖健仁差点儿没有忍住立刻跪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