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伸进一点儿手指,姬丝有节奏地收缩着底下的肌肉,两个ròu_dòng儿同时在吮吸
着我的手指和ròu_gùn儿。
我陶醉在兴奋中,却觉得她的ròu_dòng越来越湿润了。姬丝开始抬起她的臀部,
让我的ròu_gùn儿在她底下出出入入。我把双手从她的屁股移到她的rǔ_fáng上摸捏着,
姬丝也开始兴奋了,她脸红眼湿,小ròu_dòng儿却仍然频频在套弄。我也为她的浪态
所感染,尾椎骨一阵奇痒,就把浆液喷入她的体内了。
那天夜晚,伴随着大西洋岸边的阵阵涛声,我和姬丝在别墅里颠鸾倒凤,覆
雨翻云,不知道变换了多少种花式,也不知道大战了多少个回合,直至最后两人
都累得无力再战,才相拥在一起沉沉睡去。
六、莫斯科春梦
正是秋高气爽的季节,我从北京搭乘国际航班,飞往莫斯科洽谈一个技术项
目。由于不懂俄语,在俄罗斯也没有任何熟人,临出发前,朋友老林通过外交部
的关系,辗转托人替我在莫斯科预先聘请了一个俄语翻译。
“她叫谢妮娅,曾在天津外贸学院留过两年学,能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记
住,她会到机场接你。”上机时,老林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嘱我。
果然,在莫斯科国际机场的出站口,我一眼就看见了两个醒目的中国字“接
机”,下面是我的名字。
拿接机牌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金发女郎,穿一身职业套装,外衣的领口处微
露里面淡绿色的丝绸衬衫,高耸的乳沟明显可见,丰盈饱满的shuāng_rǔ在半透明的丝
绸衬衫里若隱若现。
她细滑的肌肤晶莹雪白,娇嫩无匹,一双玉润浑圆的修长美腿,从剪裁考究
的套裙下露出来,给人一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婀娜纤细的柔软柳腰,配上微
隆的美臀和翘挺的sū_xiōng,浑身线条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挺的挺,确是一个不
可多得的绝色美人儿。
我走过去,兴奋地伸出手:“您好,谢妮娅小姐!我就是您要接的人。”
谢妮娅热情地握住我的手:“欢迎您来莫斯科,希望您在俄罗斯生活得充实
愉快!”她的手纤细柔软,指甲上涂着淡淡的蔻丹。
出租车载着我们,来到莫斯科东北部的奥林匹克大酒店。那里是19o年
莫斯科奥运会时修建的奥运村,六七幢二十几层高的大楼巍然矗立在国家森林公
园旁的小山冈上,气势不凡。附近还有个规模颇大的跳蚤市场。
谢妮娅帮我办好了入住手续,把我送进房间,然后告辞说:“你今天坐了十
几个小时飞机,一定累坏了,早点休息吧!我明天再来接你。”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投入了紧张的工作。谢妮娅不但是个好翻译,而且是个
好助手,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因此,项目洽谈开展得很顺利。工作之余,
她还带我游览莫斯科的风景名胜,我们一起参观宏伟壮丽的克里姆林宫,一起漫
步在安静的莫斯科大学校园里,眺望远处的列宁山,一起到阿尔巴特街闲逛,搜
寻俄罗斯的历史文化遗产。我们渐渐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们在红场上转悠,恰巧碰到一对新人和他们的亲戚
朋友在列宁墓前拍摄结婚照,新郎西装笔挺,新娘则是一身雪白的婚纱,看起来
艳丽夺目。谢妮娅告诉我,在烈士墓前拍结婚照,已成为莫斯科人的习惯。
她走过去,跟新郎新娘小声说了几句,然后叫我和新郎新娘一起拍张照片,
留个纪念。我站到新娘身边,谢妮娅紧挨着我,两团肉球轻触着我的肩膀,令我
有些心旌摇曳。我轻轻对她说:“你要是穿着婚纱,一定比她更漂亮!”
那天晚上,我回到酒店,身上仿佛还留着谢妮娅的余香。我洗了个澡,看了
一会儿不知所云的俄语电视片,便早早睡觉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忽然觉得下面痒丝丝的,从朦胧中惊醒过来,发现ròu_gùn儿
好象被什么温热湿润的东西含住,胀得硬梆梆的。我伸手一摸,摸到了一具赤裸
光滑的胴体。
“谁?”我吃惊地问。
“是我。”含住ròu_gùn儿的温热物体松开了,发出一声娇媚的昵语。
是谢妮娅!我冲动地搂住了那具光滑的胴体,我抚摸着她那头卷曲柔软的金
发,然后,摸到了她那光洁雪白的脖子,接着是她背部那一片平滑柔细的肌肤。
最后,我的手落在她的肥臀上,她的玉臀丰满白皙,攥在手里异常性感、异常柔
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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