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以后是避不开一起做事的,所以不用叫的这么生疏了。”南尚寻见祁荀冰冰有礼地道谢,笑着说道:“你我有缘相遇,又恰巧达成协议,不如便做朋友吧!看上去你比我小,以后你唤我南兄,我唤你祁弟,如何?” “只要南兄不嫌弃,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祁荀见南尚寻是真心地与自己合作,并没有拿自己当外人,心底不禁感动起来。萍水相逢,况且在治好他的腿方面自己还没有十足的把握之下,能做到这一步,真是不易。祁荀不由得对南尚寻的腿疾更加上心了,至少自己不该给了他希望,又令他失望才是。
“祁弟心有大志,又敢于迈出脚下的步伐,在现今的社会上胆色过人实属鲜见,令南兄我无比羡慕与佩服。”南尚寻毫不吝啬地夸赞到,看向祁荀的目光里充满了欣赏。
“南兄过奖了,我只是初身牛犊不怕虎罢了,本来自己就身无长物,失无可失,因此比你们大多数人都洒脱随性一些。”祁荀说的直白,却包含了真理所在。
南尚寻不无赞同的点头,仿佛遇到了知音一样,“祁弟果然看的清楚,反倒是我们这些人被俗事俗化了,活得反倒压抑了许多。”
有时候身无一物时,反而能够毅然决然地为自己要走的路做出正确地选择;等到腰缠万贯、位高权重之时,相反日子变过的患得患失起来,唯恐得罪什么人、招惹什么事,使得自己焦虑不安、犹豫不定,因为害怕失去自己拼命得来的一切。这大概就是人性吧,贪得无厌,却又不想放弃任何一样看似属于自己的事物,于是把自己涨得饱饱的,撑破了肚皮都不自知。
“南兄,你的腿疾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这段日子需要好好治疗,相信重新站起来并不是什么大问题。”祁荀将视线移到南尚寻的腿上,走到南尚寻身边,用手揉了揉双腿的肌肉,“力度如何?”
“合适。”
“我先开一方子,你让人去将药材找齐。”祁荀起身,走到书案前,研磨了一会儿墨浆,便拿起毛笔沾了沾墨水,写了起来。
“除了红果、威灵仙这两位药材有些难寻之外,其余都可以到药房买到。”祁荀吹了吹纸上的笔墨,将药方过来递给南尚寻,“注意将生姜捣碎,与其他药材混在一起,敷在腿上,早晚各换一次。”
南尚寻接过药方,认真看了看,发现祁荀所开之药与别的大夫还真是大有不同,别人都开一些内服的方子,他只开了一副外敷之药。
“敷上它们就能治好我的腿吗?”南尚寻抬头望着祁荀,有些疑惑的问道。
“当然不能!”祁荀爽快地回道。
南尚寻听祁荀答得爽快之极,没有一丝隐瞒,忍不住大笑道:“祁弟还真是毫爽之人。”
“南兄放心,敷药只是为了减轻你的痛苦,真正地治疗是要通过银针进行针灸,帮你排除体内地毒,疏通经脉。”祁荀调皮一笑,“不过呢,今日我出门并不曾想到会遇见你,所以没有带银针,暂时不能给你针灸。”
“原来如此!”南尚寻觉得此刻的祁荀不由得生出几分可爱来,颤了颤,打住了自己的想法。 祁荀是男儿之身,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南兄,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先敷上三日,三日之后我来为你针灸。”祁荀微笑着说道。
祁荀担心离开府邸太久,引起长孙无极的怀疑,必须得赶回去了,终归现在实力未到,不得不伪装成长孙无极想看见的模样。
“也好。”南尚寻谦和的应着。
祁荀嘱咐好一切后便出了南府,朝着自己的府邸走去。
突然,李偲从角落里冒了出来。
“祁姑娘,我家殿下已经找了人易容成你的样子回府了,你待会进去的时候尽量不要走大门,免得侍卫怀疑。”李偲拱手,一脸恭敬地说道。
“我知道了。”祁荀点了点头,心里莫名的踏实了,嘴角浮现出一丝温柔的笑,眼里得目光变得柔和。
策,如此细小之事,你都替我想到了。
祁荀绕到府邸侧门,轻轻松松越墙而入,径自朝着谢铭瑄的房间走去。
谢铭瑄送完药从贫民窟刚回来,就被祁荀拉到了书房,虽然有些倦意,心里却是十分乐意的。
祁荀拿出一本医书,丢给谢铭瑄,让他两日之内必须将其全全背下。谢铭瑄惊得差点喊出声来,不可思议地望着祁荀。
祁荀并不顾谢铭瑄的眼神,依旧风轻云淡地说道:“这本书基本没什么难度,都是一些医学常识,给你两日时间背诵,时间已经很充裕了。”。毕竟人的极限都是被逼出来的,祁荀相信只有严格教导谢铭瑄,他才能有所成就!
“主子说的是,铭瑄一定不让你失望!”谢铭瑄咬了咬牙,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抱着书就开始看起来,也不埋怨祁荀的严格。
不知不觉到了午时,两人从书房出来,来到前厅吃饭。
就在两人刚坐下,家丁忽的拿来一封信递给祁荀,“祁神医,外面有一蒙面男子让我把这封信给你。”,说完便下去了。
祁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