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原主少了几分灵气,但是却有一番忠正之气,闻山公大人也比较满意,所以就同意把他的位置留给杜西甫。如此既能报答杜西甫的救命之恩,也能避免杜茂山的怒火烧到杜西甫身上,毕竟杜西甫的所作所为在杜茂山看来是如此胳膊肘往外拐甚至是大逆不道!
杜西成实在无聊,想要效仿fēng_liú雅士,写字作画。但是书法似乎也没能承继下来,这一手烂透了的毛笔字,犹如三岁孩童。至于作画,铅笔画他尚且不行,更别提这变化多端的毛笔画。
唉,一无是处。杜西成甩开笔,靠在椅子上放空神思。想念在现代的亲友,也想念既不在古代也不在现代的赵培熙。
既然真的有穿越这种事,那么应该也有投胎转世这样的事。那么,像赵培熙这么善良纯真的人应该是要投身富贵人家的吧。
正伤感时,忽然小厮来报,皇宫有人来传圣旨了。
跪接圣旨的时候,杜西成见到了杜茂山,可是对方眼神中的恨意真的要让他怀疑原主是否真是杜茂山的儿子。
不管这些,杜西成仔细听着圣旨的内容,主要是提及公主大婚的日期提前,但是因为公主府尚未修建完成,所以暂时要居住在勇毅侯府。
宣旨的公公走后,邵氏带着杜雨霁直接回了后院,理也不理杜茂山,杜茂山气的大口喘着气,狠狠地跺了跺脚,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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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茂山回到自己的书房,又想要砸东西发泄,但是却发现没有东西可砸了。本来他此时应在吏部任职,那是他期盼已久的好位置,但是赐婚圣旨一下,就有人来告诉他任职之事要暂缓。至于为何要暂缓,他心里也明白,突然而下的赐婚圣旨论谁都要多寻思一二,更何况心里有鬼的他们。明白虽明白,但是却咽不下这口气。但是无法,只能忍受。有时忍不了,就砸东西发泄。
身为侯爷,砸东西本也无谓,但是邵氏再次掌权后,对他犹如陌路,账面再不允许他予取予求。公中份例怎可够用,但是他也没有私房。当初,他的私房包括当初勇毅侯府分家剩下的产业,为了让严姨娘舒心,都放在了她名下,让她打理。可是严姨娘贬为贱妾后,邵氏就抄了严姨娘的院子,钱财和产业尽数充公。邵氏拿着他的把柄,他有苦说不出,就连严姨娘受苦,杜云歌被送去做妾,他也没有底气去争辩一二。
心里暗暗地气着,等着魏王登上大位,这些人都要把属于他的还给他。所以这几个月,杜茂山就为着这个念想残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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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公主大婚之日,勇毅侯府内外张灯结彩,皇亲国戚和公侯权贵纷纷来贺,非常热闹。
热闹了一整天,到了洞房花烛时刻。杜西成在小厮陪伴下来到了天泽院。这是邵氏为了迎接公主赶工出来的院子,布置全部按照公主仪制,就连这院子名称都是请教了内务府的人才定下的。
院内的奴仆很多,几乎人挨着人。杜西成受了一路的礼才来到公主的卧房外,众奴仆先是对他行了礼,而后一个打扮俏丽却有些瓮声瓮气的丫鬟说道:“奴婢是公主近身云桃。这里有几句话提醒驸马,如果公主有召唤,不可早到,也切勿迟到。如今这时辰晚了,这是公主与驸马的大婚之日,就暂且不计较,如下次再犯,请驸马根据宫规跪上一个时辰请罪。”
杜西成和他身后的小厮皆是一惊,这公主的架子未免也太大了。但是公主对邵氏母子三人有救命之恩,他顺从就当是为母报恩了,再者公主是皇女,皇家威严自当如此。于是点头保证再不敢怠慢。
见那丫鬟似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杜西成交代小厮在外面守着,就准备进卧房。心内惦记着一会要在卧房门口向公主行大礼,可是还未走到门口,一个相貌艳丽但是冷眉冷目的丫鬟就出脚让他登时跪了下来。
杜西成仔细回忆,那丫鬟真的只是动了脚就让他一介男子“咚”一声跪了下来,还来不及心疼膝盖,那罪魁祸首丫鬟开口说道:“奴婢是公主近身墨澜,还请驸马爷见谅。赐婚圣旨早下,内务府应该有人来指点过驸马爷的礼仪,公主是君,驸马爷是臣,君见臣如何能不行大礼?”
杜西成听闻后为自己喊冤,直言自己记得,只是还未来得及。
墨澜摆摆手,嗤笑道:“无规矩不成方圆,更何况公主成婚之日,驸马爷就敢连犯两错,不知悔改,而且还巧言善辩,着实可恶。看来是没有把公主放在眼里,更没有把皇家放在心里。所以,还请驸马领罚。”
杜西成哪里能承受住不敬皇家的罪名,赶紧赔罪。心里想着这墨澜太过苛刻,后又想着自己确实有不对的地方,墨澜只是尊重礼仪,所以再不反驳,就这么笔直地跪着。只是心中感叹这古人的膝盖太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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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亭院内,杜雨霁正陪着邵氏用饭,忙碌一天,母女二人此时才能休息一会。可是这时奴仆来报,说是杜西成的小厮来求救。
邵氏母女惊讶,赶紧让小厮进来。那小厮见了邵氏,委屈地把杜西成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后又说道:“奴才看世子爷跪了一个时辰,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