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二从松木的后方将真树子的两手绑起,愉快的用舌头舔着,慢慢的从手爬上真树子的身体。指尖从颈背到形状像chù_nǚ般美好的rǔ_fáng,再慢慢的抚摸到纤细的腰围,在手指之后,令人可憎的嘴唇爬行似紧追的跟着。
厌恶的寒意走遍了真树子全身。冷二的手指在肌肤上感觉起来像毛虫一样,他的唇像水蛭一般。大大张开的双膝,不停的颤抖着。
“真是棒啊,太太的身体。”
冷二像野兽般呻吟的说。
用漂亮和美丽并不足以形容真树子的身体。令人痴狂的曲线描绘着,又高又细的腰身,如外国人一般长的双腿,没有任何瑕疵般细腻的皮肤,有着肉感般的吸引力。
就像是从天上飘舞下来的天女一般。
“不愧是前空姐啊。呵呵呵,碰过像太太这样棒的身体之后,只有笨蛋才会要去抱这附近其他的女人。”
“……饶,饶了我吧……”
rǔ_fáng被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乳首同时被吸吮着,真树子脸孔左右摇晃着,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冷二的爱抚充满了残虐性,粗暴的把rǔ_fáng握在手裡搓揉着。
“啊,啊,好痛,不要这麽用力……啊啊,痛啊!”
“rǔ_tóu已经变硬了喔,呵呵呵。这麽粗暴也会有感觉啊,太太。”
“骗,骗人的……没这回事……啊,呀啊,请不要这麽残忍!”
真树子的头左右摇晃着。每当rǔ_fáng被玩弄的时候,带着苏麻的痛感从底层就如海啸一般不可思议的涌起,使的脸孔像是使尽了全力的摇摆着。
“你就不用在忍耐下去了。如何,我们来看看yīn_hù现在已经变成什麽状态了。”
冷二的指尖,慢慢朝着在大大张开的大腿根部的媚肉爬了过去。
“啊,不要碰啊!”
“闭嘴!……怎样,呵呵呵……看吧,不是都已经变的这麽的湿了吗。很敏感嘛。”
冷二的指尖在媚肉上描绘着。手指分开了而且进入了像是要溶化般的媚肉,慢慢的探索着。
“啊,啊……好丢脸啊。”
真树子羞耻的身体曲捲着,抽抽搭搭地哭着。
如果这样姿态,给死去的丈夫给看到的话……想到这裡,真树子更高声的哭泣了起来。
冷二的冷酷超越了与他同年的年轻人。他并不马上侵犯,而是从慢慢无情的的玩弄真树子的身体得到更多的乐趣。就像是捕到老鼠并不马上进食的猫一样,会先把猎物玩弄一番后再来处理。
“啊啊,真树子总算是了解了……并不是随时随刻都要侵犯你……而是在妳思念别人的时候,嗯,在思念别人的时候侵犯妳才有意思。”
真树子在冷二残虐的爱抚下忍耐的不让哭泣声变大。
“呵呵呵,我不想每次都讲同样的台词……该轮到我享受男人的乐趣了吧,知道我在说什麽吧,太太。不更湿一点不行喔。更湿润一点我才好侵犯妳啊。”
冷二把松叶把了起来,将三,四根前端尖锐部分对齐绑在一起。
“啊啊!又,又要用那东西做那种事了吗。”
“妳也知道我的习惯了嘛,嘿嘿嘿。”
“不要,不要啊……饶了我吧!”
真树子身体激烈的哆嗦。从以前开始冷二就经常使用松叶来作为前戏。对于用这东西来折磨女人的冷二,真树子感到很不可思议。
“用那种东西……变,变态!”
“那句话妳以前已经说过了,太太,呵呵呵。”
突然,冷二将綑绑在一起的松叶的前端往真树子的rǔ_tóu刺了下去。用尖锐,又冷又湿的松叶,一次又一次的刺了下去。
“啊!啊啊!……不,不要啊!”
真树子的脸紧缩在一起,rǔ_fáng也很有弹性的跳跃着。
像是要把rǔ_fáng挤到底一样的压挤,冷二用松叶不停的袭击着rǔ_tóu。左右互换的袭击着真树子的rǔ_tóu。
“不错吧,怎样,怎样,感觉实在是很爽啊。yīn_hù不变的湿漉漉的我是不会停止的喔,呵呵呵。”
“啊,啊啊啊……痛,痛啊!”
真树子哭啼着。
已经变的坚硬的rǔ_tóu,无法阻止尖锐的松针的袭击。rǔ_fáng纤细的神经被一阵一阵的刺激着。
冷二抱着很大的乐趣持续的刺着,然后像是要平服痛楚般的把rǔ_tóu含在嘴裡,吸吮了一阵子之后,再换成松叶。就这样的一直重複下去。
“啊啊,啊……冷二先生,不要继续了……啊啊,饶了我吧。”
“呵呵呵,来看看yīn_hù是不是已经够湿了,太太。”
冷二的指间往媚肉的方向搜寻了过去。
“不行不行,这样还不够湿喔。”
“怎,怎麽这样……太残忍了。”
“呵呵呵,又残忍又爱恶搞喔。像这样的,玩弄妳的小豆豆喔。如果这样,应该就会变的很湿润了吧。”
冷二取来新的松叶,在真树子的面前停顿了一下,手指慢慢的向媚肉的缝隙伸了过去。
“不,不要啊!那,那裡的话请原谅我啊!”
无视着传过来的嚎啕声,悠閒的摸上了粉嫩的媚肉,把鲑鱼般粉红的肉璧剥了开来。
颜色也好,形状也好,肉璧的构造完全找不到任何文字可以批评。冷二咪着眼睛观察着,在这肉璧上寻找着,拉起了被找到的女蕾。
“要好好的哭泣哟,太太。”
在指间重重的搓揉了一下之后,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