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一次无拘无束地作爱,所以作得非常投入,非常深刻,两个人都大汗淋漓。他们用枕巾擦了擦身子,就赤身**地搂抱着休息。
他们平静地躺在席梦思上是象一个亚当,一个夏娃。他们紧紧地缠绵在一起,感受着肌肤之亲,用手抚慰着对方。这种和风细雨的缠绵,比刚才急风暴雨的交融,更令人心旷神怡。
那种肌肤与肌肤的体贴孔与毛的亲吻,那种丝丝入扣的美妙,无微不至的传神,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
过了一个多时。他们再次**相拥。温柔地交融在一起。这次们比刚才那次更加激动。两人都香汗淋漓。得到了极大地满足。静下来后。邢珊珊疲乏地躺在他身边。两眼看着洁白地屋顶。慨叹说:“这生有几次这样高质量地作爱够了。作爱。其实也要讲究质量地宁缺匆滥。你说是不是?”
朱昌盛用手抚摸着她地胸悠悠地说:“你这是情人理论。夫妻生活怎么能天天这样呢?”想了想。又突兀地说:“喛。你与他。有过这么高质量地作爱吗?”
邢珊珊亲昵地拧了他一个肉疙瘩:“哪有啊?有地话。也许就不会有我们地今天了。真地。有爱与没爱地性生活。是完全不同地。要是我们刚才地作品是00地话。那我与他地作品。恐怕就是不及格。”
“你们要是不及格。那我与她就只有50了。”他高兴地说。“这就说明。我们都是爱情地真正赢家。珊。我当心眼里感激你!”
“唉。可我真想不通。我们为什么不要1c0。而偏偏要不及格呢?”邢珊珊一直在考虑这个让她痛苦不堪地问题。
“现实就是这样。”他爱抚着她说。“难于得到地东西才是珍贵地。藏而不露地东西才是美妙地。轻易到手或一眼见底地东西。是没有吸引力地。就象难解地题目才能吸引人不懈地去解一样。爱情地神秘面纱一旦被揭去。就只剩下**裸地ròu_yù了。要是我们天天在一起。能有这么美好吗?”他总是在说服她要掌握好度。不要鱼死网破。
他们沉浸在这无比幸福的氛围里,时间过得很快,一晃两个多小时过去了。这时已是深夜十一点多了。朱昌盛慵懒地躺在她的怀抱里,不想回家了:“今晚,我就住在你这里,好吗?天亮时,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邢珊珊微笑地看着他说:“你敢吗?我看你没有这个胆量。”说着,爱怜地扒在他身上,吻着他的脸。
他们正这样调着情,突然,门上响起钥匙开门的声音。他们一惊。细听,是有人在开门。
“是他。”邢珊珊惊恐万状地说了一声,就猛地坐起来,慌忙找衣服穿。
朱昌盛的脸一下子黑了,手忙脚乱,都找不到衣服了。
“快。”邢珊珊催促着,将他的衣服丢给他。他手抖得一时穿不上。
她比他先穿好,:张得脸色刹白。这一紧急情况提醒他,他原来根本不是什么爱情的真正赢家,而是一个感情的小偷啊。是的,他现在比小偷还要慌张,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燥热起来。
这时,门外响起急促的敲声。
邢珊珊穿衣服,吓得脸色苍白,急得在当地团团打转。
“完了,”她轻声说,“这可如何好啊?他,他怎么就突然回来了呢?是不是他发现我们什么了?有意来捉奸的?要是被他捉住,那我们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朱昌盛下意识地穿着衣服,茫然四,知道前后窗户下面都没有踩踏的东西,家里又没有藏身的地方,现在自己就是插上翅膀,也难于逃脱了。他额头上冒起了热汗。这是他平生的第一次,那么紧张,死一般的恐惧。
到这个时候,老练的惯偷也会惊慌失措的。要是被他当场抓住,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东窗事发,我就要身败名裂,关键还在于邢珊珊,她的命运将比我更加悲惨……他不敢想下去。
“珊珊,开门,是我。”门外响起陶光的喊声。
邢珊珊象只热锅上的蚂蚁,在当地急得乱转。
“你说怎么办?”她差点要哭了。
朱昌盛已经穿好了衣服,但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发的变故。他一屁股坐在那条长凳子上,垂下了头,脑子里乱得象一锅粥。向他摊牌吧。他心里不无恐惧地说,现在只能这样了,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这样想着,他反而镇静了下来。
但邢珊珊比他急。她明白要是被他抓到,声张出去,那就要臭名昭著的呀。更重要的是,我们都将要失去一切,失去家庭,失去爱情,失去尊严,失去前途……不,我要想办法化险不夷,否则,我们都要身败名裂啊!
邢珊珊脑子飞转着,忽然看见平时外面客厅里那张壁柜的门开着,心里一动。对,让他躲进去!
她急中生智,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头脑里生成。她来不及想这个方法是不是可靠,就走过去,一把拉起他,将他莫明其妙地拉进壁柜,让他紧贴着站在里面,然后小声说:“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你都不要出声,也要开门。然后我们睡了,你才悄悄出去,千万不要发出声音。”然后迅速关了柜门。
朱昌盛于破罐子破摔的镇静中,被她这么一救,重新紧张起来。他紧贴在壁柜的后面,屏住呼吸,倾听着外面的动静。你看你,多可怜啊。他再次想,你其实只是一个可怜的偷情者!一个贼而已!
“啪”的一声,门开了。
“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开门?”陶晓光不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