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点诧异。
「你尽吹牛,把自己夸得天花乱坠的,她还不是一声不吭?」车门在身后关
上了,一个长的还顺溜的女人踢我屁股。「我什么时候吹牛了,要不是我今天没
吃没喝的影响了发挥,我肯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的确是扎下了一个小小的营
盘,几个帐篷形成很正规的梅花阵,就是晚间遭到突袭,也不至于手忙脚乱的。
我满腹狐疑地跟着她们走进了一个帐篷,地上已经铺上了柔软的地毯,还生起了
炭盆,帐篷里很暖和,也很亮堂。「坐吧,这些东西给你吃。」
一个女人指着炭盆上正「咕嘟咕嘟」冒香味的一个瓦瓮,里面看来是羊肉。
我的确是饿了,但嘴里实在不怎么是味。令我高兴的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大姐给
了我一个葫芦,闻着好象是酒,淡点就淡点吧,先漱口,然后喝点,酒能消毒,
而且可以解愁,挺好的。我深情地看了一眼那大姐,一张大饼子脸实在让我失望,
颧骨太高了,所以大嘴就显得有点接近血盆了,四十尚不足,三十颇有余,但看
事物总要一分为二地看吗,这大姐那眯眯细眼里的温情还是要得的吗,而且看来
够丰满,胸前的肉球圆股咙咚的,屁股也足够肥硕的,我还是不敢再看,想找到
一个吸引我的地方实在不那么容易。我别开脸,正碰上旁边那个看着还顺溜的少
妇脉脉含情的眼波,不过她脸上的疙瘩实在让我发晕,总算身材不赖,该翘的翘
了,该收的也收得还行,就是腿短。第三个大姐可够精神的,她足有一米七五,
大手大脚,大屁股,就是胸前跟平板车似的,脸上还全是横肉,象杀猪的。
我不敢再看了,就乖乖地坐下,捞羊肉吃,很不明白,她们干吗突然对我好?
答案很快揭晓了,我正吃肉,那血盆大姐就拎了桶水进来,当着我的面就脱了裤
子。「四娘,你急什么,怎么也让人家癞蛤蟆吃饱呀。」麻子少妇娇笑着,还羞
答答地用手掩住了嘴,一个劲地瞟我。那血盆大姐丝毫也不介意,她劈开腿就用
帕子蘸水开始擦洗胯下,屁股上的肥肉就晃荡了起来,「先收拾收拾,待会不是
能快点吗?」我差点把吃下去的东西都呕出来,不过不能呕,我必须保持营养,
不过也吃不下去了,我呆呆地看着那摇晃的大屁股,多少也明白了点即将发生的
故事了,弄就弄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阳痿?
「癞蛤蟆,
你也象对天鹅那样给我舔,好不好?」血盆大姐一丝不挂地躺下,
叉开大腿,把那布满了浓密的yīn_máo的yīn_bù对着我,咧开的大yīn_chún一片黝黑,我咬
了咬牙,脑袋一下子热了,这真他妈的够恶心的了,同时还真屈辱,必须忍耐吧?
「我要
∵找回●○请▼▼∶╔
羊肉。」我指了指剩下的半瓮羊肉,不知道李秋水现在在吃什么?「给你,
你怕你的天鹅饿着?」「来吧!」血盆大姐急躁地用手指扒开yīn_chún,晃着……
「回头再找你玩啊,癞蛤蟆,你真好。」临关上车门的时候,大马大姐在我
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再锁上了车门。车厢里很闷,我的心情也很闷,不过想到
自己到底是为李秋水做了点什么,恶心劲也就不那么厉害了。我看见李秋水缩在
车厢的角落里,怔怔地看着我。一绺星月的清辉从只有拳头大小的通风口洒进来,
同时也带来一点凉风,我凑到通风口边吸了一口气,然后坐到李秋水的身边,
「饿了吧?」
我揭开瓦瓮的盖子,把香味煽了煽,「香么?」然后我脱下衣服,给李秋水
披上,她哆嗦了一下,「流殇,她们让你干什么了?」她的声音颤抖着。我凝视
着她,从那里回来,又看到漂亮的李秋水,真好呀!不过还是一个劲地想哭。
「没什么,人家请我吃饭。」我颓然地靠到厢板上,伸手揉了揉头皮,顺便把眼
角要滚下来的眼泪抹掉。「她们逼你干什么了?」李秋水握住我的左手。「吃吧,
待会就全凉了。」我别开脸,找到我的烟,点上,手有点哆嗦。「你不告诉我,
我就不吃。」她挺使劲的。我有点生气了,这事怎么能说呢!?不过我没发作,
就深深地吸烟,「吃吧,你不吃,我不是白忙活了。」
我淡淡地说,轻轻地把手从她的手里挣出来,她不撒手,我性转过身子,
实在不好受。李秋水靠在我的背上,抽搐了起来,把我的后背给弄湿了……「流
殇,现在能帮我的只有你了,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这话说的,要不我跑来
遭这罪干吗,贱呐?」「好,现在我教你一套内功心法,你只有练成了,才可以
拔除我身上的生死符。」我可有点犯难了,要是象虚竹那样瞬间就弄到无崖子好
几十年的功力就好了,现在我可得一点一点地从头开始练呀,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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