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迎进来的。”
“我好怕呀,”林芷兰拍着胸口,一边说一边笑,“表姐如今这模样,简直跟那恶婆婆一般没差。”
褚清辉自己感受一番,也跟着笑了。
林芷兰告辞时,她送了一段,返回后走在回廊上,见不远处几个宫人拿着竹竿不知捅什么,奇道:“他们在做什么?难道是捅蜜蜂窝?”
紫苏打发了个宫女去问,不多时回来,“是在捅燕子窝,前几日来了一对燕子,在檐下角落里筑了个巢,若不给它捅掉,再过几个月小燕子出生,叽叽喳喳的吵人。”
褚清辉忙道:“吵就吵一些,捅它的窝做什么,把它窝捅了,让小燕子产在哪里?快叫他们住手。”
那宫女赶紧去制止。
褚清辉亲自走过去看了看,见那个燕子窝只是坏了一小半,才稍稍安心,又交代底下人,以后都不许打扰这一对燕子。
今日风和日丽,叫人心情愉悦,褚清辉自见了林芷兰的孩子,心头更加雀跃,简直想要自己也立刻就变个孩子出来,抱在怀中好好哄一哄了。
晚上闫默回府,她自然又好一通缠磨。
“先生没见过小宝宝,真的太惹人爱了,我们也生一个宝宝嘛,好不好好不好?”
闫默胸膛被她蹭得发热,四肢却是冷的。他抱紧了怀中柔软的身体,不敢想象这个温暖的人,也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的场景,那是他无法承受的。只单单稍微一想,就连喘息都觉得困难,心口更是被冰封了一般。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风险,他也不愿去经历。
可耳边的一声声温言软语,也让他不得拒绝。
无法忍受失去她的风险,又不能忍受叫她失望。
褚清辉磨了半天,没得到他的回应,虽在意料之中,可多少还是有些失落,渐渐息了声。
“好。”就在一片难言的安静中,忽然听一个声音如此说道。
褚清辉眨了眨眼睛,猛的抬起头来,“先生你说什么?你同意了是不是?”
闫默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微哑,“是。”
“太好了!”褚清辉欣喜地低呼一声,凑上去就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
见她这样欢喜,闫默也微微勾了勾嘴角。
第二天,褚清辉就把太医请来。虽然说她现在身体状况越来越好,但是眼下准备受孕,还是希望让太医将她调理得更好一些。
不仅积极调养身体,她如今连房事上也主动了许多,以往羞涩放不开,如今虽依然羞涩,但只要想想孩子,就咬着唇红着脸迎上去了。
一时间,两人比新婚之时还要浓情蜜意。
大约是太医的方子十分有效,她的脸色一日看着比一日红润,身体状况竟是前所未有的好。
这日晚间,两人刚缠绵过一回,褚清辉懒洋洋的靠在闫默怀中,不知想到什么,忽然伸手捂住了脸,直往他怀中埋。
闫默一下一下啄着她汗湿的额头,轻声道:“怎么了?”
褚清辉面色更红,把脸在他胸口蹭了蹭,支支吾吾:“我、我说出来,先生不许笑我。”
“不笑。”
大约是为了确认,褚清辉抬头看了看他的脸色,勾起的眼角带着殷红,眉眼间的□□,看得人心神荡漾。她抿着嘴,似乎觉得十分难以启齿,连眼眶都臊得湿润了几分,“最近和先生……之后,我都觉得身体里暖洋洋的,四肢好像充满了力量,一点也不会像从前那样腰酸腿软。我听一些老人家说过,世上有一种狐妖,会变成年轻貌美的女子模样,勾引人与她交合,吸人阳气,我、我不会是——”
话没说完,就听得闫默轻笑了一声。
褚清辉立刻炸了毛一般恼羞成怒的瞪他,“你才说过不会笑我!”
“没笑。”闫默压住了嘴角。
“我都听见了!先生真讨厌,跟你说正经的呢。”
闫默只得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都是无稽之谈,世上哪有精怪?”
“真的吗?那我的身体怎么……”
“许是太医的方子有奇效,又或许近些日子心情舒畅,身体也跟着越发健康,还有可能——”
他卖关子一般,说到一半不说了。
褚清辉忙追问:“还有可能是什么?”
闫默缓缓低下头,在她耳边将剩下的半句话慢慢吐出。
“呀——”褚清辉又是一声轻呼,羞恼的直用粉拳捶他,“大坏蛋,越来越坏了!”
闫默搂着她,低笑出声。
去年春日,褚清辉四处踏青寻春,今年则乖乖的在府中待孕,除了每两日去向皇后请安,哪也不去。
见她如此耐得住寂寞,不说别人,便是皇后也惊奇得很,终于相信她如今是真的定下心来,准备做一个母亲了。
回廊下那个燕子窝里传出小燕子叽叽喳喳声时,公主府中也传来了喜讯。
那本是寻常的一个傍晚,褚清辉正翻看晚膳的食谱,看到有一道清蒸鲈鱼,忽然就觉得胸口一阵恶心,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