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微微笑着,一双色手又在苏雅琴丰腴圆润的娇躯上缓缓游走起来,动作虽是柔软,表面上不带半分火气,可在苏雅琴敏感已极的肌肤感觉起来,他的手带来的却都是火,烧得她愈来愈热,仿佛方才的雨露滋润又渐渐干涸,身子又慢慢产生渴求感。
她闭上美目,口鼻之间却不住透出销魂的哼声,除了樱唇被他不时蜻蜓点水般的吻着,那哼声仿佛已化成了口中喷吐的娇柔,在在勾发着大男孩情欲的烈火,茫然的她好几次差点就要出口应承了,只是大宝却没真用上实力,每当她快要攀上局峰时,就刻意放缓了手,令她慢慢地淡了下来,快到谷底时才又被他弄上去。
“哎……小坏蛋大sè_láng……这样逗人家……唔……不要……那里……那里会……会受不了的……啊……”被大宝一番抚爱下来,苏雅琴只觉自己的需求再次被他挑起,娇躯在他身下如水蛇般曼衍扭滑,口中的嘤咛呢喃之声愈来愈软、愈来愈媚。
她终于受不了,娇滴滴地开了口,声音清甜间带着些许低哑,仿佛字字句句都是咬碎了才含羞轻吐出来,“老公……雅琴的好老公……这么叫……这么叫总行了吧……”
“不够不够……”感觉苏雅琴的胴体在身下不住轻扭,接触之间不断诱惑自己的yù_wàng,偏偏她的神情柔媚中带着羞涩,似是全没发觉这般亲密厮磨之下,她的动作是多么地令大男孩难以忍耐。
大宝一手轻捏着那丰腴的玉峰,另一手则滑到苏雅琴身下,在她丰腴滚圆的美臀后大作文章,手指在菊穴外轻轻抚动,时不时地向下轻探,在会阴要害之处轻按缓摩个几下,逗得苏雅琴又羞又怕。可他的手指却不向菊穴内探索,只不时偷渡到幽谷口上轻刮慢搔,似只想逗玩着她而已,咬着她雪白娇嫩的耳垂低声淫笑道:“要老公满意……得这样叫……”
“不……不叫……”听大宝在耳边轻声嘱咐着,苏雅琴一时间脸红过耳,差点没羞得哭出声来,无论如何大宝这要求也太过分,教她如何叫得出口?强忍着体内的需求不住压迫着要自己臣服,苏雅琴不住摇头,未干的秀发随着摇动在忱上散乱飞跃,散出香汗生光,媚得令人难以想像。
“真的不叫?”大宝淫笑道,越来越有种调戏人妻人母的快感。
“不叫不叫,绝对不叫!”呶着红润的小嘴,苏雅琴轻咬银牙,泪水在眸中晶莹的发光,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大宝不由怜意大起,偏偏天生的坏心让他一点不想放过这娇羞美女。而且大宝清楚的很,这苏雅琴表面上娇羞矜持,可人生的本能使她对于耳鬓厮磨的轻薄全无招架之力,尤其是这娇躯酥软、芳心下定的时候;更妙的是从炎都池底禁忌不伦开始,她似乎已决定放开一切,任自己为所欲为,虽说限于端庄与娴雅的贤妻良母中无法抹灭的矜持,偶尔还有些抗拒,却更令人有种想强行突破,彻底蹂躏她矜持冶艳的外貌,好将她全然征服,令她放浪狂野的冲动。
“真的……不叫?”大宝坏笑着,上下其手在苏雅琴丰腴圆润的胴体上面游走,极尽挑逗抚摸揉捏之能事。
“啊……人家……人家不叫……唔……不要……”苏雅琴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眼儿愈渐迷离,一来言谈之间尽是云雨羞人之事,二来才刚完事,体内犹有余韵,此刻的苏雅琴正是最不堪挑逗的时刻,加上ròu_tǐ交缠之间,她自不会放过大宝下体的变化,那才刚刚将自己送上仙境,还在松软悬垂的巨龙竟渐渐又硬挺了起来,虽说挺得不快,却更让她明白,若不是正紧贴着自己的胴体、若不是自己骚媚妖淫的ròu_tǐ反应,才刚发泄之后的巨龙岂会这么快就硬起来?
偏偏ròu_tǐ厮缠之间,那巨龙上头的湿润黏滑,正顶在她光滑柔软的小腹下,光想到那上头的黏腻湿润都是自己放浪中泄出的春水,苏雅琴不由芳心酥麻,心知大宝雄风重振在即,想在床上令自己吐出那羞人称谓也是反掌之易,芳心虽极想投降,却又不敢,“你……哎……小坏蛋大sè_láng……讨厌……这样欺负人家……呜……”见苏雅琴真要哭了,那梨花带雨的美感虽令人难掩征服的冲动,但大宝心知不能太急,他强抑着胯下的蠢蠢欲动,压紧了苏雅琴丰满迷人的胴体,轻轻吻着她矫娆芳香的樱唇,享受她的甜蜜,双手抚爱苏雅琴胴体之时,也少了些挑逗,多了温柔意味,终于渐渐让苏雅琴的泪水收了回去。
“你……你这小坏蛋就会欺负人家……”感觉大宝收手,苏雅琴芳心既是松弛又带着些遗憾;她比起大宝的云雨经验年龄长花样少,丈夫常俊来哪里比得上这个小坏蛋的fēng_liú荒唐,她知道自己早晚会情不自禁地听从大宝的摆布,只有那样才能令自己尝到前所未有的欢快,但无论如何,要她主动要求可真羞死她了。
苏雅琴温柔地回应着他索求的唇,只觉体内欲火愈来愈旺,在他身下不住难耐地扭着,ròu_tǐ交触之间愈发觉得幽谷中春水泉涌,娇躯已是浪涛澎湃,体内渴望的本能正强烈地需索着。满怀羞怯和期待,一双玉手无言地缠到他背上表现出她的需求,好半晌苏雅琴才喘吁吁地开了口:“人家知道……你在床上这么厉害……人家是…